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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禮不可廢,才可柯護法和姚護法如今就有些不分尊卑,教主可莫再縱著他們。」
「放心,他們不敢的。」這點自信兒鍾僖默還是有的。
說話間,就有一位紫衣侍女又添了一副碗筷上來,另一位著綠裳的給他斟了一盅花雕,剛才還說著禮不可廢的溫護法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桌邊,端起酒盅一口飲盡。
喝完兩盞酒,溫子良這才轉向栗子煜,說道:「沒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在我玄天教的地界見到六陽宗的高徒,而且還是坐在一個飯桌上,實是值得紀念。來,讓我們共飲一杯。」
栗子煜轉頭看向他家媳婦,神色稍稍有點木,意思卻是傳達的明明白白:這位畫風是不是轉變的有點快呀,實在是讓人有些應接不暇。
鍾僖默回給他了一個「習慣就好」的眼神。這才轉向溫子良說道:「你來這邊是綠腰她們幾個告的密?」
溫子良又喝了一口酒,輕微地搖了搖頭,這才說道:「是路燁那小子飛鴿傳書與我,說教主神功將成,他深恐彭城這邊條件有限,怕耽誤了您提升境界。哪裡想到,等我來到這邊,卻聽說一個驚人的訊息。」說完後還有意有所指地看向栗子煜。
鍾僖默可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直接反問道:「事情都已經是這樣了,難道溫護法還要拿教規罰我不成?」
溫子良聽到這話莞爾一笑,拿教規罰他還是鍾僖默小時候的事,這時候還拿出來說嘴,顯見得是記仇呢!
自己於他有半師之誼,對於教主的性格他自是知之甚詳,當下連忙表態說道:「教主可莫要再說這樣的話,溫某愧不敢當。若屬下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教主盡可懲戒,屬下自是尊崇教主的意志。而且您能把慄大俠拐來,這豈不是大大打了他們江湖正道的臉?屬下與有榮焉,高興還來不及,不喝一杯不足以表達我此刻的心情。」說著又是一杯酒下肚。
鍾僖默不知被對方的哪句話觸動,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也跟著飲了一杯。
栗子煜想說:自己人還坐在這兒呢,你們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慶祝起來,真的好嗎?
接下來,溫子良說了下近些時日教中的情況,關心了一番鍾僖默的武功進境,當得知他們教主已經神功圓滿,並且親眼見證了《無極神功》練到頂峰的威力後,只覺得唯有痛飲一番,才能更好地表達他內心的激動。
栗子煜在旁邊看著溫子良從一開始的一口悶,換成了酒碗,之後直接就捧著酒罈子往肚子裡灌,只覺對方人設崩盤。
栗子煜是比較反感嗜酒之人的,因為他總覺得喝酒誤事,可不知為什麼,看到溫子良在那裡狂飲卻只覺得好笑。
栗子煜還有幸見識了一番溫護法羅圈拍馬的絕技,他可算是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了,枉他之前還有些見家長的忐忑,結果證明他想多了。
只看溫子良的做派,他身為四大護法之首,卻一副無腦吹的架勢,想必他媳婦身為玄天教教主,那真就是想怎樣就怎樣,底下人只負責額手稱慶就是了。
等到溫子良成功地把自己灌醉後,就被侍女抬下去安置了,栗子煜按捺不住心下的好奇問道:「溫~叔~,他是憑什麼當上四大護法之首的?」
鍾僖默沒有回這個問題,反而問道:「陶弘景,你可知道?」
栗子煜自然是知道的,「儒、釋、道的集大成者,茅山派創始人,被時人稱之為山中宰相,那可真是位奇人,甚至有人杜撰文章說,他是天神下凡。」
栗子煜知道自己是有系統加身,又歷經多世累積,才能有如今的悟性和學識。可那陶弘景卻是從小一路開掛,說是氣運之子也不為過。
「溫叔本姓陶,陶弘景在世時曾說過,溫叔最肖他。」
栗子煜覺得自己今天一直在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