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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劇性的突襲與反抗,最終以越川的勝利告終。其結果就是alpha左手擒住魏諶的雙腕,按在腦袋上方,而慣用手一把扯開了他的襯衫。紐扣崩到腳邊,將他毫無防備的胸膛剝現出來。
「你在做什麼?」魏諶屈膝蹬他,氣不打一處來,「聽著,你自作主張標記我的事情,還沒算完帳呢。你現在是等不及想要造反了?」
「嗯,要造反。」
不等魏諶接話,越川撐在他胸口的那隻手驟然下壓,勁道之大,致使他的上肢更深地釘進床墊。魏諶當然不願就範,牙齒剛要咬緊,有什麼冷冰冰的東西,很是突然地穿進未著環飾的孔眼。手指一轉,扣成小巧的圓環。
「——嗯!!」突如其來的摩擦力下,魏諶咬住嘴唇挺腰而起,腳趾蜷縮起來。
等到這陣不同以往的刺激在抽吸間過去,他睜開泛著生理性淚液的眼睛,呼吸急促地看了過去。
只見原本空蕩蕩的位置,如今懸著一對水滴形狀的耳環。它跟著呼吸左右晃蕩,漾出最為璀璨的光華。邊緣分佈著一些細小的凹槽,一抖,亮晶晶的,顯得格外煽情。
魏諶難以置信地看著越川手裡的盒子,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遭遇的一切。他張開嘴,聲音氣得連連發抖。
「你現在……你現在是在羞辱我嗎?!」
第66章
一個沒有腺體,永遠無法標記他人的alpha很可能走上歧途,這一點,魏諶並不懷疑。
他會試圖毀掉任何有資格的對手,不擇手段,不惜代價。魏諶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麼。宋銘勛並不在乎他有沒有受到標記,也不在乎標記他的人是誰。
標記可以洗去,傷痕可以抹平。但資訊素是他再也無法擁有的東西。那些研究,那些實驗,那些與邪教勾結的事實,全都是為了找回復原的可能。
他渴望自己拔掉越川的牙齒,渴望把又一個人變成同類——藉助發情期,藉助一個oga最脆弱,也是最危險暴躁的發情期——
魏諶猛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無論越川成功與否,宋銘勛都是最大的贏家。如果他賭對了,這孩子的一生都將被摧毀。發情期是不可逆轉,不可咬牙忍受的。
那傢伙很清楚,在這令無數alpha發狂的七天裡,到底該押哪一方。
如此一來,無論這場賭局是輸是贏,一旦夫人得知自己被標記。她一定不會放過越川——她會,真的殺了他。
越川被耳環恍得短時失神,資訊素像揮灑到空氣中的黃磷一樣形成煙幕,從四面壓制過來。他再做反應的時候,oga已撲至近前。
魏諶看起來惱羞成怒,拱肘一撞,撈起越川的前臂一個流暢利落的過肩摔。
alpha後背剛接觸到地面,反射神經幾乎同時驅起他的上肢。他抬手鎖住魏諶的肩膀,連同對方身上那件皺巴巴的襯衣一併拽了下來。
一聲短促的驚呼過後,越川調轉成前後位,朝背對者的後腦勺適當施壓,嘗試重新奪回主導權。魏諶不甘示弱,一肘直擊肋骨要害。
alpha只好持續施壓,他輕踢了一腳對方的膝窩,迫使兩人不得不以跪姿抗衡。
可背對他人的姿勢總是被動的,魏諶咬咬牙,知道情況對自己很不利。越川變本加厲地屈膝,頂起他的身體,腕關節咔咔一響,直將負隅頑抗的oga一把摜在床上。
他上身撲倒在凌亂的被單間,胸膛起伏不定。一枚耳墜也垂在半空,在眼前驚魂未定地晃動著。越川吞了口唾沫,伸手一扯,魏諶就軟綿綿地喊了一聲,腰眼酥得幾乎垮下去。
「魏先生。」他驚訝於對方過度敏感的反應,「喜歡那樣嗎?」
魏諶氣息急亂,朝他恨鐵不成鋼地撇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