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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的時間線中,武圓圓父母雙全,家庭幸福,學業出眾,為大順農業進步,民眾飽腹作出卓絕貢獻,一生著書立說千萬字,為科學農業的開山鼻祖,乃女性楷模。
然因某種意外,武圓圓命運扭曲,父亡母弱,被伯父伯母嫌棄,外出賣唱為生,懵懂間愛上為其揮金如土的周家二公子,被二公子收為外室。
後週二公子成親,她被當家奶奶放火燒毀面容,乞討為生,一世淒涼。
時盟認為,武圓圓的命運有必要回歸正軌。】
楊玉英照例翻看了副本介紹,很是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貌似不是什麼很有趣的副本。」
不知道何時能開闢個異世界副本玩玩?
話說,雖是為了找元帥,可也不至於耽誤她享受過程。
……
深冬。
杭安城的冬日甚至比北地還要難捱。
風和刀子似的,割肉斷骨,再烈的酒進了肚,也只有片刻的暖意融融。
周家今日卻是每一個角落都灼著一股熱浪,琉璃燈燈光璀璨,客人們歡聲笑語,美酒配佳餚,美人燻暖香,連丫鬟僕婦面上都浮著虛幻般的笑容。
周家嫡長子作為大順朝第三期的留學生,今日學成歸國,等過些時候透過國考,就能順理成章地去新設的工業部任職,前途可期。
又已與杭城首富齊家的三小姐定親,到時候功成名就,佳人在懷,周懷瑾這一生註定了光明耀眼。
周石飛低著頭,捂著有些紅腫的左臉,悄悄從後門離開,出門回望,一時只覺得渾身的氣血都是冷的,周身每一根骨頭都僵硬得厲害。
呵!
為了周懷瑾一擲千金請客,他不過想借兩千塊錢投一股朋友的工廠罷了,不光不借,上來就是一頓訓斥,他辯駁兩句便捱了一巴掌!
是,他是庶子,他娘就是個普通莊戶之家的閨女,可要是不願意要庶子,你他奶奶的管住自個的東西,別四處亂風流啊!
周石飛又冷又餓,走著走著就走到曼華樓。
曼華樓和杭安城數一數二的那些大酒樓沒得比,以前是個酒肆,後來倒手給知府家的三奶奶。
三奶奶是個時髦人,讀過女子書院,在海華那邊見過大世面,接手這地處後便投了一筆錢,重新裝修改造,聘請了不少歌女,學著海華等大城市的模樣,做起大商人甚至洋人的生意。
如今曼華樓發展得蒸蒸日上,到有些趕超大酒樓的意思。
周石飛是常客,進了門也沒去包間,直接在大堂東邊兩束珊瑚中間坐下。
都不必他多說,跑堂的便把樓裡的小歌女武圓圓喊了過來。
周石飛手下散漫,在他們曼華樓也是鼎鼎有名的豪客,從掌櫃到跑堂人人都算是捧著,武圓圓對著鏡子抿了抿嘴唇上的胭脂,旁邊提壺倒茶的小丫頭頗為羨慕:「圓圓姐有福氣,能攏住周少爺的心,將來也算有靠。」
楊玉英版武圓圓沒吭聲。
在曼華樓其他歌女看來,這個武圓圓確實是有福氣,她長相併不出眾,說是歌女,但也只是根母親學了一點戲曲,會的不多,唱的一般,在整個曼華樓就屬於充數的那一類,很是可有可無。
如今唱得好的歌女受追捧,但也只有頂尖的那些,其他姑娘賺得少,吃飯都不大夠,像武圓圓這樣的,竟能被周家少爺那樣的客人惦記,次次來都找她,手裡多少能攢下些餘錢,誰能不羨慕?
楊玉英順著記憶的指引,一路走到周石飛身前坐下,照例替他倒上酒,便坐下來不言不語。
沒法子,武圓圓慣唱的那些甜甜蜜蜜的情歌,楊玉英是半個字也唱不出。
而且唱歌這種事,也未免為難她。
楊玉英一直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