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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時間後,眼高於頂我第一次認真看鄰家這個總是走在陰影裡面的小姑娘,渾身是血,意識都不清楚了,卻抱著我的胳膊,一遍遍的重複:‘媽媽我錯了,媽媽不要生氣,媽媽,我痛,別殺我……’從那個時候,我就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帶這個可憐的女孩脫離苦海,可那個時候的我,沒那個能力,好在,她媽媽在捅了她十三刀後,被強行送進了精神病院,她說做人要知恩圖報,我救了她一命,她這條命就是我的了,她會報答我,那年她八歲;她十五歲那年,我幫她趕走圍著她動手動腳的小地痞,她又說欠了我很多,要報答我,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剛在一起沒多久,我就發現了她的異常,後來我媽媽去問了鄰居,才知道,她媽媽一犯病就想殺了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精神已經失常了,是被她媽媽逼的。”
宋立文難以置信:“怎麼可能,淺輒收購案,我親自和她談的,她絕對正常。”又小聲的補充了句:“只要能佔便宜,半分錢的虧也不吃,錙銖必較。”
正這時,潘良良過來敲門:“老闆,外面來了很多人。”
來之前,宋立文已經跟潘良良打過招呼,今天晚上點蕩不營業。
宋立文看了言休一眼,站起身去開門:“怎麼回事?”
不等潘良良回答,他就被沈夜推開了,登堂入室。
言休睜開眼,坐直身子:“你?”
“沈夜。”又說:“我來接她。”當自己家一樣,在言休和宋立文沒反應過來前,直接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言休霍然起身,大步走過來,擋在門口:“沈先生,你太失禮了吧。”
沈夜卻發現薄被下的莫離沒穿衣服,目光幽深,深不見底:“你脫她衣服?”
言休本就惱怒沈夜的行為,再聽他這高高在上的口吻,更是不能忍受:“脫她衣服怎麼了,她本來就是老子的女人,就算老子上了她,關你屁事?”
聽了言休這話,沈夜反倒鬆了口氣,“就算上”——那就是還沒來得及上,一點點拉過薄被,把她仔細包裹起來,眼看著就要彎腰抱起她。
言休三步並兩步走過來,伸手抓住沈夜手腕:“你要幹什麼?”
沈夜倒也不掙脫,而是抬起另外一隻手,探入懷裡摸出一張照片遞到言休面前:“看清楚,這不是莫離,她的真名叫陶夭,她不是你的情人,而是我的妻子。”
言休看得很清楚,這應該是一張婚禮現場拍攝的照片,照片上的男人是打扮隨意的沈夜,而那個女人,說實話,妝畫的真醜,但,不難看出,輪廓和莫離很相似。
沈夜趁著言休愣神的當口,掙脫他的抓握,抱起莫離就往外走。
剛到門口,又被言休攔住:“合成照片這東西,在現在並不稀奇,沈先生用這麼張東西就想抱走我的女人,是不是太兒戲了點。”
沈夜似笑非笑的:“是不是你的女人,言先生心裡自然有數,請讓讓,改天我做東請你喝茶。”
“如果我偏不讓呢?”
沈夜表情不變:“點蕩附近已經清場了,周邊樓頂視野開闊的好位置,蹲守了不下十個頂級狙擊手,言先生想不想試試他們的準頭?”
言休也笑:“你不敢。”
“你劫持了我老婆,而且有暴力迫害的跡象,非常時期,我們可以採取必要的手段達到解除人質的目的。”
言休還沒讓,沈夜又說:“你們用不正當的手段和對手競爭,紀檢就不必說了,或許,我還應該去工商、城建、環保等各部門打個招呼,讓他們重新審查一下你那個專案的。”
言休眯眼看著沈夜:“你到底是誰?”
“沈夜。”
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
下半夜,空蕩蕩的走廊,瞿讓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