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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說話,費祁又仰頭將水一飲而盡,“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有今天?不過請你坐下來敘敘舊,你緊張什麼?怕我吃了你,對不對?”
聞初顏覺得今天的費祁好像話特別多,每一句都語中帶刺。
她搖了搖頭,“只要是我曾經努力做過的事,我都不會怨恨的,你根本不會懂。”她眼中有一種坦然的神色,無所畏懼的說:“因為你不懂,我更不會怨你,但我也不再愛你了,你放我走吧,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他聽到這話瞳孔的顏色驟然變深,身子微微向前靠了些,聞初顏下巴一陣疼痛,就被他的手毫不留情的牢牢捏住,他的呼吸都是冷冰冰的,噴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也許下一秒就要凍結成冰,他嘲弄的說道:“橋歸橋路歸路?聞初顏,你休想!你招惹我的時候,怎麼就不想著放大家一條生路,我們之間的事,不是由你來決定的!”
她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像是恐懼又像是憤怒,費祁覺得自己晃了晃神,很快又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面頰,“也不是你說不愛我,就可以結束的!”
聞初顏心想這真是太荒唐,簡直是荒唐的有趣!她極力想要擺脫男人的控制,可惜他的力氣太大,完全無法掙脫他的手指,反而因為掙扎,他更收緊了力道。
“你想怎麼樣?你弄疼我了!”她說道。
他的聲音很輕,但能讓彼此都聽得很清楚,眸子裡似乎要噴出火來,但她卻覺得他手下的力量確實是不那麼重了,費祁好像在喃喃自語:“你也知道疼?你懂疼的滋味嗎?”
她以為他是想到了陸茜,便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對不起。”
他鬆開自己的手指,但她的下巴上已經留下了他清晰的指印。
以前他這樣凝視她的時候,她都會心跳加速,在這一刻,她毛骨悚然。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他,就像是某種危險的動物,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會揮爪將她撕裂。
費祁仔仔細細的瞧著她,喉結上下翻滾了幾下,然後站起來,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她被拽了一個猝不及防,整個人離開椅子的時候晃了兩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但是費祁已經拉著她往樓上走了。
她頓時覺得不妙,不肯跟著他走,便使勁想要推開他,兩人拉扯著前進,她絲毫撼動不了費祁,反而被他拖著走到樓梯口。
“你幹什麼!放手!我不要跟你上去!”
“放開啊!你這個變態!”
“費祁,你瘋了嗎??!”
她劇烈的反抗起來,而他置若罔聞,最後上樓梯的時候,他涼涼的威脅她:“你還可以動的再厲害些,那樣你會更痛的。”
確實,因為她的不合作,整個人都貼在了樓梯上,唯有手被他制住,於是一層一層的樓梯咯在她的身體上,那種鈍痛像被斧頭的手柄敲打著。
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就被他一使勁拉了起來,在她的腰上託了兩把,站定在二樓。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費祁卻不給她思考的時間,把她推進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跟原來沒什麼變化,床褥整齊,只是好像多了些人氣,費祁的書桌上多了一臺辦公用筆記本。
她一眼就瞥見了那個首飾架,孤零零的擺在床頭櫃上,只是那上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了。
她想到了溫品融。
那個長得很像陸茜的,跟了他沒多久就死掉的女明星。頓時腦子裡浮現出某種不祥的預感來。
一個冰涼的東西往她的手臂上貼了貼,她側過頭,是一杯酒。
費祁的房間裡就有一個大大的酒架,他們也曾經對飲過。
他端了兩杯琥珀色的液體,給她一杯。
“我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