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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眼前這丫頭,有時候幼稚衝動的如七八歲的幼兒,思想古怪不說,還幼稚至極。但有時候卻又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嘴上雖不饒人,可是實際上做的卻很是體貼,從魅閣上下對她打心眼裡服服帖帖就看得去。
而有時候這丫頭的言行,卻又如二十好幾的婦人,遇到小事她從來都是大呼小叫咋咋呼呼,反到是遇到大事之時,沉著冷靜,不慌不忙,不急不躁的處理著事情。
這樣的人,真的是他那個愛哭膽小,萬事沒主見,見人後永遠都是未語見羞的五妹?就如剛剛那番話,沒有一定的靈活思維與細緻揣測,絕不可能說出眼前的形勢,那舉手投足之間的老沉,完全像是另一個人……
她到底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面?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忽略這個五妹,所以從未有真正的去了解過她。以至於現在,感覺才有些陌生。
……
看著她想說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模樣,想來應該是棘手的事情,不然也不會讓厚臉色的她如此難以啟齒。淡淡的道:“看你不說,想來不是什麼大事。”
神遊的思緒啪的一聲斷了線,她有些焦急道:“大事,肯定是大事。”這如果不算大事,那什麼才叫大事。
“噢……”顯然不信。能這樣咋咋呼呼,而不是自己去解釋,還有時間來找自己,肯定就不是什麼大事了。
果斷的點了點頭,道:“絕對是大事,至少對於我來說絕對是的。”尼瑪,這事要不大,什麼才是大事呀。雖說她也位貨真價實的女人,可是誰也沒有規定女人就一定得會呀。
“說吧。”一連兩個絕對,讓鈺凌有一些好奇起來……不過立馬臉又黑了黑,看著懷中的人兒,耐著性子道:“紫兒,你最好是趁著我有耐心的時候趕緊說。”而不是賴在他懷裡撒嬌。
蜜兒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大哥,這件事情對於你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對於我來說,那就是終身大事。”
“噢……說重點。”這小丫頭又在想什麼,他很好奇。
“我想讓你跟娘說,我不想學女紅,特別是繡花,背女德女經……”一說到這些,她就想起這段時間的苦,嚶嚶嚶,那個淚就恨不得流個三千尺呀。她覺得以前的上官紫羽動不動就哭,肯定也是被這些東西給逼的。
“為什麼?”這些東西,對於五妹還說,是手到擒來遊刃有餘的事情。這得虧鈺凌的定力好,哪怕是心裡想噴血,可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能淡出一隻小鳥兒來。所以說他就不能太過於相信這丫頭,之前看這小丫頭的臉色,還真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
“因為我不喜歡……不,是我很討厭。”簡直是深惡痛絕,痛恨至極呀有木有。
“……”不免再一次吐槽的想:難道真的只是失個憶,差別就有如此大嗎?除了相貌,其他可是完全都變了。
“大哥,我知道你是在想什麼,我不知道我以前是怎麼一個性子,以前對於那種鬼東西有多善長或多麼不喜歡。但是至從我失了憶之後,也許是物極必反,對於那種東西,我完全沒有了概念,我只知道現在的我並不喜歡那些東西……”
義正言辭的語氣突然一個急轉彎,只見她有些可憐無奈的道:“但為人子女,我不想看見娘為我傷心,但我也確實做不來那些,只會讓娘失望而已……所以我希望大哥你去和娘說一下,能不能不要再讓我去弄那些東西。”一想到自己可憐的十指,她想著如果上官鈺凌不答應,她要不要來點狠的。
一番話到是合情合理,但鈺凌總覺得心裡怪怪的,可是哪裡怪,他一時又說不上來。再一次看著眼前的人兒,眼中那因自信透出的晶亮,剛才在談論大梁國實事的之時,也是如此。
這不該是一個十四歲女孩會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