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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一本來以為這陽子要出什麼大殺招, 誰知這陽子虛晃一槍,閃身在一旁,把之前躲在他身後的中年婦女露出來,中年婦女朝祁可一扔來暗器。
果然人不可貌相,這中年婦女投擲暗器的準度和力度和林沂星差不多了, 但這在祁可一眼裡還是太慢了, 她一點兒也不慌, 拿著刀將她投擲過來的東西都劈成了兩半。
見祁可一不退反進,把她扔過去的東西都砍掉了, 這中年婦女不怒反笑,祁可一低頭一看, 被她劈開的居然是一個個小小的玻璃瓶, 此時她面前的地上全是玻璃瓶小碎片。
除此之外,地上還有一些透明的水, 這些水跟玻璃碎片混在了一起, 還有幾滴濺在了她的鞋子上。
中年婦女雙手一抬, 說了句:「起。」
祁可一立馬後退兩步進行防守,但等了一會兒都沒有什麼動靜,只有那個女人還在做著這奇怪的手勢。
「你做了什麼?」祁可一不覺得是這女人是在虛張聲勢,越是這樣,她越是警惕。
但是她的異能是什麼,具體做了什麼,她卻不知道。
「你很快就知道了。」中年婦女的面部表情很猙獰,很用力地將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好像正在過度使用自己的異能。
祁可一頓感不妙,注意到她面前地上的水珠正在消失,不對,不是消失,而是都升華了。
而站在女人身邊的陽子暗罵了一句:「日,你這用了多少量,別害我。」
說完,就從身上拿出一個綠色的瓶子,他將綠色瓶子裡的水倒在一塊布上,用布捂住了口鼻。
到了這地步了,祁可一哪還不懂這些水珠已經變成了無色無味的不知道什麼作用的氣體,馬上就屏住呼吸,捂住了口鼻,但已經晚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隱隱發熱,有種強烈的衝動,但這個衝動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她緊緊地攥著刀,但此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拿著刀了,腦子裡跟走馬燈一樣閃過了很多場景,從她從小接受訓練時的場景,到父親抱著小小的她說著的那些道理,到軍校裡的一次次挑戰,再到正式成為一名軍人。
記憶明明如此熟悉,卻又如此陌生,好像是要她做出一個什麼選擇來,什麼選擇?選項是什麼?祁可一不想選,但是好像又不得不選。
最後只剩下一個問題縈繞在心頭,為什麼一直拿著刀?
祁可一腦海中跟天人交戰一樣閃過這麼多內容分,看似時間很長,實際上只有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
她低頭看著自己握著刀的手,陷入到了迷茫中:我為什麼要拿著刀?我該怎麼做?
她只感覺自己的腦子要爆炸一樣,握著刀的手越來越松,眼神也越發渙散,好像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做什麼了。
中年女子見祁可一這個反應,就知道她已經中招了,放鬆了下來,異能使用過度的她身體搖晃了幾下就往旁邊倒去。
陽子扶著她坐下來休息,而之前那個受傷的矮個子男人影子卻再次悄然隱身不見了。
被這氣味影響的祁可一根本就沒有發現這男人又隱身了的事。
這房間裡的某個角落,這個隱身了的男人從身上摸出了一把□□,瞄準祁可一的腦袋開了一槍。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祁可一突然握緊了手中的長刀,長刀的殘影一現,她已經用這把刀把射過來的那顆子彈擋了下來。
子彈頭嵌進了刀身上,那影子都被這一幕驚到忘記隱身了。
「姐,你這東西過期了嗎?她怎麼沒受影響啊?」
中年婦女大驚失色,連連喊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
她的異能就是製作這些奇奇怪怪有不同功能的氣體,最開始只能製作氣體,但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