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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槍的碰撞聲,馬兒的嘶鳴聲,箭羽的破空聲,一直在源源不斷的響起。
可能是有人受傷激起了無窮的鬥志,也可能是習慣了箭雨的幹擾,場面逐漸又被掌握在了己方手中。
隨著那幾個蒙面人一個個被斬於馬下,那遠處的箭雨可能是看沒有希望了,也停了下來。
城靜楓看見石海將手放在那隻射入他胸口的箭傷,面不改色地用力一拔,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下令道:「回營!」
城靜楓看他這動作,仔細看他那傷口,幸好那位置並不是很關鍵,因為有甲衣的防護,所以插入得也不深,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另外那個被砍傷了肩膀的人,也被另外一人帶著上了馬。
城靜楓也知道這不是久留之地,看著情況還好,就策馬跟著大家一起往回趕。
快點回去涼州大營才是對的,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別處的埋伏,受傷的兩人雖說不知名,但是也需要快點送去救治。
回去的路上,她還是忍不住有些鬱悶,她明明自己可以躲過去的,石海和另一名親衛原本也是不必受傷的。
但是她當時說的話,為什麼就沒人信呢?
一路策馬一路思考,直到她試著帶入那些親衛的視角看自己,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
在她看來,自己是完美地安排好了,可以輕鬆的躲過那兩支箭,甚至還能精準地控制自己和箭擦身而過,不受一點傷。
但正是因為她選的那個動作只是微微向後仰,動作幅度並不算大,所以在那些親衛看來,自己就是被嚇傻了,一動也不動?
想到這一層可能,她感覺有些無奈,這些親衛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能力。
之前軍營裡不是還傳說什麼她文武雙全,甚至還和魏定有一戰之力嗎?
怎麼在這種時候,就預設她沒有實力自保了呢?
不過這些人也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受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也不是什麼輕傷,她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去責怪他們。
尤其受傷的人裡面,還有她已經相處多日,關係不錯的石海。
城靜楓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這要是魏定在中間,就算是這些親衛再怎麼護主心切,肯定也不會奮不顧身地去攔截那兩支箭。
不過這件事也是給了她一個警醒,就算有親衛的保護,她自己的實力也是應該找機會提升一下了。
心裡正盤算著,眼看著就要到涼州大營了。
那些個守在門口計程車兵看見他們回來,有兩人身上還有明顯的鮮血,趕緊派了兩人去裡面通傳,還迅速地給他們把攔截的木刺柵欄挪開。
那軍營中的軍醫反應也很快,他們剛剛進來沒多久,就有人來接應了。
魏定也飛快地趕來,臉上表情嚴肅,眼中透著森然的寒意。
直到看見毫髮無傷的城靜楓,還有傷口並不致命的兩人,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對受傷的兩個親衛說道:「你兩人安心休養,若是有什麼藥缺了,軍中沒有,就回府上從我庫房中直接取。」
同時挑了一個親衛,讓他帶上一隊人馬前去處理殘局。
城靜楓看著兩人被抬走,這才和剩下的親衛一起去到營帳中。
路上魏定擔憂地看向她,關切道:「軍師受驚了。」
城靜楓也看向他,語氣認真地說道:「我沒事,將軍不必擔憂。」
沒聊兩句話,他們就到了議事的營帳。
領頭的石海受傷去醫治了,剩下的親衛中有一個頂上,抱拳行禮後說道:「從農莊回大營的路上,途經坎兒溝的時候,突然有數十個蒙面……」
城靜楓找個地方坐下,聽他將剛剛的事情一點點地講清楚。
不知是不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