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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可怕」,多卡斯在挑一綹他的黑色長髮出來玩,「我最多做點奇怪的夢,然後第二天起來一般都是,很快就忘掉了」,後來有了點經歷,看某些基於幻想的文學作品就覺得更好笑了。
「我又沒說不是夢」,他開始笑,「做那些事的時候沒有點幻想還怎麼樣」。
他半眯著眼睛,在水裡漂浮著,很快就被水波推到了浴池邊緣,粉紅色和藍色的泡泡之間,一隻象牙色的腳踩進了水裡,踢了踢他的臉。
西里斯認識多卡斯腿的輪廓,四年級和五年級之間的暑假,她們一幫女孩子下霍格沃茨特快的時候換了短裙,那時候他就知道他看上她了。
「但是我從來不翹魔法史」,多卡斯摸了摸他額頭,「我沒想到五年級你對我就有這種不良想法了」,如果是五年級知道那大概會很古怪,如果是現在那其實還好。
「所以說是夢啊」,他拽一下她鬈髮,把半個手掌大的卷拉直又鬆開,「我還要擔心別人跑進來」,那看起來真是個睡風雲人物的好時機,對西里斯有那種想法的大膽女孩子其實不少,是有付諸實踐的,但顯然被拒絕了,據說他那時候講話很難聽。
「那夢裡的我一定有大胸細腰」,多卡斯盯著他菸灰色的眼睛笑,他四五年級和詹姆每次霍格莫德周都去三把掃帚,去了就差黏在身材豐盈的羅默思塔夫人的吧檯上,兩個人出手很大方,但也很禮貌,常逗得老闆娘咯咯發笑——據西里斯解釋,主要是詹姆當時在傾吐追莉莉路上的挫折,向年長的女人尋求安慰,但是詹姆版本故事裡的主角是他。
「那時候我又沒見過」,他朝禁林暗示了一番,他們在六七年級的時候的確是,相當放浪,基本上除了最後一步都做過了,畢業後就滾在了一起。
多卡斯揉了揉他顴骨,把他眼角吊起來作為回應,這時候他就不像狗了,像狐狸。
多卡斯輕巧的從池邊翻身躍了下來,埋在水下,西里斯清醒過來了,在水面上撇開泡沫找她,看見她浮動的栗子色頭髮,從透明的熱水裡爬起來挽他脖子,紅色的系帶比基尼,三角形布料被水浸濕,變成偏深的顏色。
「剩下的不用講了」,多卡斯開始揉眉毛,「反正那時候你也沒什麼經驗」,總歸是接近兩條蛇或者兩尾魚在水裡糾纏沉浮,還有最後一瞬間的快樂,反正他是用手給自己做的。
「夢裡也不會發現,在水裡其實不那麼,容易進去」,他開始笑,「就像夢裡也不會壓到頭髮」,兩個人都是長發的情況下那幾乎是打斷節奏的永恆問題。
「如果故事的結尾是哭泣的桃金孃從龍頭裡鑽出來就完美了」,多卡斯開始順著西里斯的胸膛往下摸,隔著薄薄的襯衫下面是他胸膛上膚色偏暗的那一塊。蘇格蘭秋末的好天氣其實很短暫,現在雲影就已經從山那邊飄來了,擋住了陽光,天色暗了下來,灰色雲團的邊緣像毛邊玻璃。
「不然我為什麼要在開頭強調我用了驅逐咒」,西里斯握著她手腕把她手移開,大概是有了反應,「桃金孃從詹姆第一次去浴室開始就盯上他了——可能喜歡這一型別」。
「我不信」,反正他們兩個講得故事裡主角是對方的話都要打個折扣。
「騙你幹什麼」,他從她大腿上直起身子顧盼,像一條靈敏的獵犬,「我想要下雨了」。
他開始攬著她肩膀往回跑,在他們剛在門廳站定的時候,雨點就啪啪打下來了,正好趕上鐘聲敲響四點下課,周圍都是穿著黑色校袍的好奇小巫師們,像棲息在樹上的鴉群。無論是西里斯還是多卡斯的事跡都曾在《預言家日報》上刊載,他驚人的英俊也足夠吸引人矚目,生來就是要吸引周圍人目光的。
最後他們去了中庭四周的迴廊,坐在那裡看遠方的群山,雨像一盆水被傾倒在霍格沃茨頂端,在開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