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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也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這座城市總是能帶給我很多驚喜。」
那人又轉過頭來看著阿爾薇拉,笑容的弧度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
「你覺得呢,貓咪小姐?」
阿爾薇拉:這傢伙怎麼知道我性別的?
她默不作聲地打量著面前這個陌生人,不由得對他那句「很多驚喜」很有看法。
對她而言,目前看來這座城市帶來的新鮮東西里只有驚,沒有喜。
比如一見面就戳穿自己假貓身份的某個綠眼睛偵探。
再比如那個時刻都準備著把自己忽悠進港口黑手黨的繃帶怪。
更不用說還有面前坐著的,會稱呼她為貓咪小姐的這傢伙,他居然可以在不做任何檢查的情況下就認出她的性別!
你們橫濱人都這麼可怕的嗎?
不用檢查就能看出自己貓咪形態下的各種細節什麼的,一個個的怕不是透視儀成精?
這麼比起來,還是綠眼睛偵探看起來最好欺負。
只有江戶川亂步一個人,身上一點危險的味道都沒有。
而不管是太宰治還是面前這個陌生人,總讓她覺得不安全。
女巫的直覺向來都很靠譜。
阿爾薇拉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她懶得想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其實不是貓這一件事。
不論發現沒發現,都不影響她覺得面前這個人不安好心。
總之,她要走了。
白手套自長椅把手上一躍而下,剛準備向著廣場中央的噴泉池邁開步子,卻聽那人又說了一句她聽不懂的話。
聽起來倒是挺像女巫院校中那幾個俄羅斯交換生的,由此推斷應該是俄語。
只可惜阿爾薇拉並沒有學過俄語,不然就能知道他說了什麼了。
說完這句話,那人便起身離開了長椅,消失在小巷深處。
眼看著那個神秘人不見了蹤影,阿爾薇拉也沒有回到那張長椅上。
她吸取了太宰治帶來的教訓,縱身躍入噴泉池,把自己渾身上下都埋進水裡,甚至還泡了好一會才扒著池沿爬上了岸。
白手套站在水池邊,使足了力氣甩掉身上的水。
單純地甩,是沒辦法把水甩乾的,剩下的水只能指望著已經爬到正中的太陽幫忙。
等她身上殘餘的水乾透了,小廣場上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多。
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和主婦們從廣場上穿過,就像是普通的路人一樣。
而在視線的盡頭,她隱約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披著白色長髮的高個子男性。
從那些「路人」在暗中向那人投去目光這一點來看,阿爾薇拉斷定他就是白麒麟。
白麒麟和路邊小攤上的小姑娘還沒說上幾句,那女孩便掏出了手|槍瞄準了他。
與此同時,所有的「路人」也都拿出槍|支對準白麒麟。
作為這次行動的主持者,太宰治自藏身處走了出來。
他徐徐邁步,皮鞋同石板敲擊出規律的脆響。
「白麒麟先生,想見您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呢。」
白麒麟側過身,恍然大悟般以他那種做著夢一樣的聲音說道:「這種作風……原來是港口黑手黨的幹部候補太宰君。」
「是呢,如果再拖拉下去,我的搭檔對我可就不止是不滿了。」
「因此,為了不讓我被討厭,只好麻煩您品嘗一下失去自由乃至生命的痛苦。」
太宰治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隔著白麒麟,向阿爾薇拉看來。
被威脅的白麒麟則是不慌不忙地回道:「如果我不配合呢?您也清楚,您是不可能抓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