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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手臂忽然收緊,埋在少女頸間的頭顱動了動,略顯幹啞的嗓音同時響起。
「早上好呀,阿爾。」
他鬆開腿,叫懷中的少女能順利翻過身來。
趕在她說話之前,偵探先生眯起雙眼,笑著道:「聖誕快樂!」
「聖誕快樂。」女巫小姐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戳戳他的肩膀,嗔怪道,「我好睏啊……都是你的錯。」
將和撒嬌無異的責怪一股腦收下,江戶川亂步把貓一般的少女抱住,翻身躺平,讓她趴在自己懷裡。
在五分硬幣大小的面板上,存在著25米長的神經纖維和上千個神經末梢。當肌膚相貼時,可以透過觸覺傳達著愛的資訊。
僅僅這樣貼在一起,就能使他在體會到饜足的同時,又貪婪地渴求著更多。
自己昨晚留下的印記尚未褪去,在少女的鎖骨上彰顯著它鮮明的存在感。
她是我的了。
這個認知促使著偵探先生甚至想要再咬上一口,讓它永遠都消不下去才好。
阿爾薇拉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趴著。
她面容沉靜,安寧地低下頭,貼在對方頸側,呼吸間滿是他的味道。
身下的胸腔振動著,耳邊傳來他的撒嬌聲:「阿爾,親親我嘛。」
少女仍沒有睜眼,只是抬起頭胡亂地吧唧了一口便又趴了回去。
「不要鬧我了,我想睡覺。」她不滿地抱怨著,語氣中滿是委屈。
除了過年守夜,她從沒有睡過那麼晚。
哪怕就是守夜,也能在第二天獨自睡得天昏地暗,才不會被當成大型娃娃被抱來抱去的。
而現在這情況叫人怎麼睡嘛!
心知再逗下去怕是要糟,江戶川亂步知情識趣地安靜了下來。
可他還沒安靜多久,屋外便有人敲門,直接把剛沉進夢鄉的阿爾薇拉吵醒了。
她撐起上半身,勾過角落裡的手機,看了一眼,便又趴進偵探先生懷裡,「也許是老闆來喊我們吃早飯,你要吃你就去,反正我要睡覺。」
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餓,也不想鬆開懷裡的貓。
敲完門沒人應答的話,老闆應該就會覺得他們都還沒有醒,然後離開了吧。
江戶川亂步也閉上了眼,準備陪她再睡一會。
敲門聲停了一會後,又鍥而不捨地響了起來。
門外那人一副不把他們喊醒就誓不罷休的架勢,著實讓人惱火。
阿爾薇拉翻身,躺到一旁,拽著被子矇住腦袋。
她捂著耳朵,在被子裡縮成一團,一連滾了幾滾,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
「亂步你去看看到底是誰嘛,我不要去!」女巫小姐把偵探先生趕出了被窩後,這樣催促道。
實在拿她沒辦法,江戶川亂步只好翻找出自己的浴衣和腰帶,穿好衣服前去開門。
然而敲門的人卻並不是他們以為的旅館老闆,而是老闆的女兒。
她見開門的人不是阿爾薇拉而是江戶川亂步,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要向著屋裡衝進來。
偵探先生早在她採取動作前便看出了她的意圖,趕在她邁腳之前把門拍到了她臉上。
老闆女兒被攔在門外,氣急敗壞地錘門喊道:「那個女的是不是在這個屋裡?!」
掛上了防盜鏈,江戶川亂步這才重新開啟門,沉著一張臉打量起她。
那雙眼睛實在太過通透而又冷漠至極,就如同全知全能的神。
端坐神座上的神明降下了神諭。
「你要找的那個男的不在這裡。」
聽見他的話,老闆的女兒不敢反駁,後退幾步跌坐在地。
她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