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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沿著她的腳步走回禪房伸出，在拐角被她撲了個滿懷：&ldo;沈識！&rdo;

肌膚之親是讓人沉溺的靈丹妙藥，她是個重欲的小妖女，得了趣也願意總纏著他。沈識心中有股滿足的充實，還有著得不到紓解的煩悶。沈識託著她迎面將她抱起來：&ldo;有沒有不舒服？&rdo;

寇窈環住他的脖頸，軟聲道：&ldo;還好。&rdo;

也是。沈識心想，畢竟最過分的也只是揉了揉她……她實在太敏感，太容易滿足。

&ldo;只是當時有一點痛……&rdo;寇窈嘟噥著，語氣中帶著些商討意味，&ldo;我能不能把你指腹上的繭給磨去呀？用點兒藥就好，不會痛的。&rdo;

沈識下意識用託著她的手揉了揉她，惹得寇窈驚呼一聲。渾身上下哪裡都軟，這裡尤甚。沈識用靴尖挑開禪房的木門：&ldo;不成。&rdo;

他耐心解釋道：&ldo;磨了之後拿刀就不順手了。&rdo;

寇窈委屈道：&ldo;可是繭子磨得我好痛。&rdo;

方才還說是有一點兒痛，這下又變了說法，她也知道說得嚴重些會讓他心生憐惜。只是沈識心中還存著些氣，不想慣著她，於是問道：&ldo;痛多一點還是喜歡多一點？&rdo;

他眼睛又不瞎，將她當時的反應記得一清二楚。

寇窈回想起當時的滋味，哼哼唧唧不說話了，又軟著腰身去蹭他。沈識平白無故便修出了坐懷不亂，將她按在了桌案上：&ldo;阿窈，九月初一是個好日子，萬事皆宜。&rdo;

尤其宜嫁娶、安床。

寇窈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沈識微微一笑：&ldo;中秋前咱們定能趕回寇家，九月初一種情蠱也不是行不通。&rdo;

得趕快將這件事辦妥了，不然他心裡總是不踏實。

寇窈猶疑道：&ldo;可是情蠱都是成婚的時候才種的呀……&rdo;

沈識垂眸看著她。

那便成婚，他想。

苗疆的婚事比中原簡潔許多，用不著耗費那麼長的時日準備，頭日裡明瞭心意次日便結親的比比皆是。大可以在苗疆先辦上一次把事定下，再回到金陵光明正大地迎娶她。

再耗下去，他怕自己會發瘋，也怕此時濃情蜜意的小丫頭再生出歪心思。

他實在很怕寇窈不要他。

寇窈瞧出了他的所思所想，一時有些無措‐‐她總覺得成婚離自己遠得很，沒想到沈識居然已經動了念頭。她支支吾吾道：&ldo;是不是太早呀……&rdo;

阿孃與阿爹成婚就晚，苗疆的姑娘們也總是經歷過好幾段情緣真正找到那個能相伴一生的人才會成親。

誠然她覺得沈識很好，同他在一起一輩子也很好，但成婚是不是太早了些？

&ldo;阿窈，&rdo;沈識輕聲道，&ldo;若是按中原的規矩，你第一次親我的時候就該嫁給我了。&rdo;他俯身湊近她，明明在低頭，卻是個強硬的姿態。

&ldo;親吻是你先的，床笫之歡也是你先求的。&rdo;沈識眯起眼睛，&ldo;如今你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了？&rdo;

寇窈弱聲道：&ldo;我自然會對你負責，只不過不是此時……&rdo;

沈識笑了一聲：&ldo;你看的話本里，那些負心薄情郎是不是總愛說這些話？&rdo;

…&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