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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昨天的樣子,說無關,怎麼可能……
「那劃破你手指的護士……」阮鶯低聲道,「她是真不小心嗎?」
顧雲漸覺得她問得有些奇怪,但沒有糾結,「昨天手術臺上比較混亂,病人的情況太危急了,大家都很緊張,這樣的事偶有發生的。」
阮鶯沒有再問這個話題,「我過來看看你,中午有時間嗎?」
「我下午有兩個研討會,你確定要來?」顧雲漸的潛臺詞是,她去了他沒時間陪她,不希望她辛苦跑一趟。
阮鶯道:「嗯,我就來,見見你就去博物館了。」
她拿上包就出了門,到醫院看到顧雲漸,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你嚇死我了。」
顧雲漸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說:「把你嚇得這麼厲害,下次再有什麼事,跟你說前都得掂量掂量了。」
「沒有下次。」
「嗯,沒有下次,不嚇你了。」
兩人說了幾句,顧雲漸感覺阮鶯的情緒有些低落,但時間不夠再多聊幾句,阮鶯嘴角彎了彎,「你去吧,我也去幹活了。」
她的笑容讓顧雲漸稍稍放了心,囑咐她注意交通安全,便跟幾個醫生一起進了醫院。
他一離開,阮鶯的臉上的笑就立刻淡了下來。
秦仞到底有沒有摻和到這起事件中來?她仔細想了想,秦仞不會如此喪心病狂視人性命如草芥的想法佔了上風。
昨天是她太驚慌了,才會無視過往對秦仞的瞭解。
他在商場上殺伐果斷,但被秦老爺子培養著成長起來,也是一介良民,不會做草菅人命的事的。
可秦仞昨天沒有絲毫猶豫的承認是他所為,說明瞭他要自己跟顧雲漸保持距離的決心很強烈。
阮鶯發了會呆才去博物館,只是今天不論怎麼調整都心不在焉,頻頻走神。
她乾脆放棄,提早回了酒店。但又不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便在大堂坐著看外面的景色。
過了一會,身旁坐下來一個戴著墨鏡女人,正與人煲電話粥。
「你能不能想辦法弄到去蘇夢雨家的晚宴邀請函……拜託,是慈善晚宴哎!今晚去的一定不乏青年才俊,我們去拓展人脈啊……你要是有錢,還可以參與慈善競拍,裡面有名家字畫拍賣的,李什麼九的作品……我真的想去,你想想辦法……」
她坐了一會,跟門口的人揮了揮手便起身離開。
阮鶯對這個晚宴起了興趣,那女人剛剛提到的正是顧雲漸很喜歡的一個畫家。
她想把這幅字畫拍下來送給他。
阮鶯想了想,先給陸丞去了一個電話,「我記得你好像跟蘇夢雨家有點關係?」
陸丞有段時間跟她吐槽,家裡安排他跟蘇夢雨相親,他快被那丫頭給蠢死了。
「嗯,怎麼?」陸丞問。
「我對她家今晚的慈善晚宴有點興趣,你有邀請函嗎?」
陸丞條件反射的問:「晚宴上有字畫拍賣?」
「bgo!」
「……我正好要去的,下午來找你。」
晚上,阮鶯坐陸丞的車來到了蘇家別墅,兩人進去後聊了一會,陸丞說去找個朋友便跟阮鶯分開了。
阮鶯好奇的看了一眼,他找的那個朋友,似乎是個女生。
某人的春天來了,她笑了一下。
阮鶯自己沒有在意,但她這一笑卻吸引了不少目光。其實她今晚穿得並不怎麼隆重,就一條剪裁簡單的小黑裙,但她的面板很白,白到能把旁邊的人都照亮一個度的那種,白皙的面板和黑色形成驚人的對比美,叫人移不開眼。
她本來長得就美,今天因為場合畫了個淡妝,看起來更精緻了。不笑的時候是個清冷美人,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