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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鶯還在房間睡覺,秦仞推開門看了一眼,輕輕關好門,叫了個人上來叫他守住門,便開車去了醫院。
這才幾天,蘇太太臉上就沒有了那種耀眼的光輝,因為擔憂孩子而灰撲撲的,眼睛也閃著水光。
比之幾天前要老了好幾歲。
秦仞把讓人買好的小孩玩具及補品提進去,蘇太太夫婦看到他,情緒倒是沒有那麼激動,他們都知道他跟阮鶯離了婚,如今身旁的女人是宋雪然。
但也無法熱絡起來。
「孩子情況怎麼樣?」秦仞低了聲音問。
蘇太太說了孩子的情況,提起他受的傷,情緒明顯又有浮動的趨勢。
秦仞看著她和蘇先生道:「這件事一切看警方的調查結果,如果卻有證據顯示阮鶯是兇手,法律和秦家都不會姑息她,沒有人會袒護兇手。但如果兇手另有其人,你們和阮鶯互相爭執,豈不是成了真兇手的棋子?」
夫婦倆點了點頭。
秦仞呆了一會便離開了,等電梯時,他聽到後面的樓梯口傳來陣陣哭聲,緊接著是宋雪然的聲音。
「好了,別哭了夢雨,你侄子會好起來的。」
「都是阮鶯這個賤人的害的!」
宋雪然輕聲道:「夢雨,警方現在還沒有定案,我相信阮鶯不會對孩子這麼狠心的,她曾經流過產。」
秦仞的眸子猛地一抬,阮鶯流產,她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只有幾個當事人知道而已。
「流產?」蘇夢雨驚詫的停止了哭聲。
「嗯,林若若你知道吧?我以前是她的小跟班,她把阮鶯絆得摔跤流產時我在現場。」宋雪然輕言輕語,「當時阮鶯非常痛苦,看著身下的血跡好像連話都不會說了,張著嘴大口呼吸,過了很久哭叫著保護孩子。」
秦仞腦海里浮現當時的畫面,心揪了起來。
宋雪然的聲音停了會才再度響起:「她當時哭叫的聲音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是悲痛欲絕的那種。」
的確是悲痛欲絕,結婚之後,秦仞只看到阮鶯露出過那樣的神情兩次,一次是姚儀被殺之後,他逼問她真相。
這件事後,阮鶯從剛嫁給他時的嬌態,轉而變成十分冷清、寵辱不驚的模樣。就連他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調-情,她也是淡淡一笑了之。
秦仞本以為沒有什麼事情再能刺激到她了,之後就發生了流產的事,他第二次看到阮鶯情緒失控。
氣氛有些沉重,但蘇夢雨卻根本不為所動,氣憤的「嘁」了一聲,「我看阮鶯就是故意滑到的!你看她在我侄子這件事上演技多好?!到現在都還死不承認!」
宋雪然勸道:「沒人會那樣對自己的孩子的。」
「怎麼沒有!我有個朋友,她老公養在外面的小三就是這麼幹把她男人搶走的,而且還是把流產嫁禍給她哦!她老公對小三很愧疚,又恨她心狠手辣,立刻就跟她掰了。」
蘇夢雨說得十分鄙夷,「我老早就聽圈子裡的姐妹說阮鶯得不到秦仞的愛,為此想盡了辦法,她搞死自己的孩子讓秦仞愧疚,很划算啊!」
「你說得沒有道理,」宋雪然依舊反駁,「如果她真想留住秦仞,把孩子好好養著生下來才對。」
蘇夢雨煩躁的踏了兩下樓梯,「說了你不信就算了!但我說女人沒有那麼脆弱摔一下就能流產的,你沒有意見吧?」
「我朋友摔了三次,孩子都還好好的,而且還是在地板上摔,沒有鋪地墊的地板哦!」
宋雪然不說話了,一種無聲的不同意。
蘇夢雨不悅道:「我看阮鶯指不定是先吃了流產藥再故意讓林若若絆的,這樣才能輕輕一摔就流產。」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