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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雖然長得身高腿長,可卻不是那種面板黝黑、身體比牛還強壯的彪行大漢,他很白,也很精瘦,再加上他故意展現出弱勢的聲音,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警惕。
姜萌仔細地打量著他,很快就上當受騙了,拿在手裡的麵包又掰給他一點,小聲道:「好,好吧,你快吃,我還要去,去上學呢!」
凌牧笑吟吟地看著他,狀似無意地問道:「學校離這兒遠嗎?」
姜萌又沖泡了一袋黑芝麻糊,捏著小勺一口一口喝著:「不遠啊,就,就在海寰大學。」
男人「嗯」了一聲,儘管心裡還有許多疑問,也沒再繼續開口,安安靜靜地把手裡的麵包吃完。
姜萌去上學的時候,另一邊的楚秦天渾渾噩噩地醒過來,昨晚徹底喝斷片了,現在腦子裡一片漿糊,頭痛欲裂。
他四周看了看,發現這竟然是凌牧的公寓,嘴角一抽,立馬陪起個笑臉準備去好好道個歉,繞了一圈卻發現整套公寓裡只有他一個人。
臥槽什麼鬼?
開啟手機,裡面擠滿了訊息推送,其中來自嗜睡的小丑魚v 的私信就有三十幾條。
內容主要就是「為什麼不參加歌會?」、「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和「我很擔心你」。
被宿醉折磨的楚班草「嘖」了一聲,回憶了一下與這位小丑魚cv的交集,發現自己並沒有主動撩撥他又狠心離去的黑歷史,現在這死皮賴臉地倒貼什麼鬼?
他不耐煩地揉了揉額角,潦草地敲了幾個字過去:「昨天有事,抱歉。」
扔下手機,楚秦天去浴室裡沖了個澡,收拾完畢後,一開門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凌牧。
凌牧冷冷地哼一聲,慢悠悠道:「喝醉酒,耍酒瘋,還把救你於水火之中的恩人趕出家門,楚少爺,您很有創意嘛。」
楚秦天鬱悶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五官有點猙獰:「艹,我也不想啊,我現在難受得厲害,您大人有大量就放小的一馬吧!」
楚班草說完就慫慫地閉上了眼睛,像是一個悲壯赴死的勇士:「只給你揍一下!」
凌牧莫名其妙地勾了下唇角,淡淡地說了句:「懶得動手」,就砰一下關上了門。
按照凌牧以往的脾氣,楚秦天耍酒瘋這一出和犯了死罪差不多一個性質,輕則被勒令再也不許踏進他家門一步,重則……被狠狠臭揍一頓。
然而今天兩者都沒有,楚秦天十分驚訝,剛才看到那個冰塊兒笑了一下不是錯覺吧!
猛然意識到了什麼,楚班草拍著門吼道:「我去——凌牧你丫昨晚去哪鬼混去了?竟然不帶我?」
當然,凌總攻才不會回答他。
……
海寰大學。
上午有一節6個學分的專業課,姜萌苦大仇深地癱坐在座位上,抱著腦袋聽課。
儘管他對自己的要求只是不掛科,但他只用了五分鐘就發現自己真是太異想天開了。
因為有些專業課已經超出姜萌的智商太多太多,把字拆開來他勉強認得,連在一起就有點困難了,上個課就跟受刑一樣,每一分每一秒都異常難熬。
之前同寢室的周瀾海悄悄蹭過來,貼著姜萌的耳朵問道:「小初初,你知道天哥去哪兒了嗎?他昨天一夜都沒回宿舍!」
姜萌滿不在乎地搖搖頭,繼續捧著腦袋受刑。
周瀾海憂桑地嘆口氣,語重心長道:「其實啊,天哥挺不樂意你搬走的,他昨兒個還讓我去問問你新家在哪呢。你們也不是沒可能,別那麼早灰心嘛。」
姜萌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用一種看外星人般匪夷所思的表情:「我真的,真的沒那個意思了,你們別,別想太多。」
看到周瀾海有喋喋不休的苗頭,姜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