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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停今之前讓兩個部門的人搞的專項小組起了作用,在裴停今清醒之前,就不動聲色將吃瓜風向掌握住了。這麼大的事不可能完全按下來,也不能按下來不讓網友討論,否則可能會把輿論搞得更糟糕。
「現在網友們討論的風向還算正常,也沒有大批次打擾到時先生本人的跡象,有的媒體想要找到時先生做採訪,被時先生的人擋回去了,我們這邊也出面警告了一些……」
裴停今是在第二天下午醒過來的,然後就靠在病床上聽手下的人轉述情況。
印白玉被抓之後,剛開始情緒狀態很崩潰很激烈,一天一夜都沒睡,也始終不配合警方的訊問。警方沒轍,只能讓醫生給他打了營養針和鎮定劑。再醒過來,印白玉就莫名平靜了很多,只是依舊不肯配合警方問話。
幫助印白玉策劃、實施這場綁架案的阿信也是沉默著不肯配合,阿信的父親已經去世了,他母親從外地趕回來見他勸他,但沒見成效。見完母親的第二天,阿信就用自己的眼鏡在拘留所裡自殺死了。
得知阿信的死訊後,印白玉呆坐了一天,然後放棄了一切有意義沒意義的頑強抵抗一般,一字一句都無比配合的完成了審訊。
這場綁架案人證物證齊全、嫌疑人之一自殺、剩下的嫌疑人對罪行供認不諱,很快落幕。
時朝暮只在被救出來的當天晚上去醫院形式上走了一遭,他沒被下藥也沒受傷,當晚就回了家。
而在新聞報導中邊緣化、被注射了整整一管alpha抑制劑的祝離醒得比裴停今還要晚,醒了之後又在醫院躺了小半個月,好在還算不幸中的萬幸,抑制劑的副作用下去之後,祝離痊癒恢復了正常,沒有留下什麼不可逆的損傷。
祝離出院這天,時朝暮跟劇組請了半天假去醫院。
看到時朝暮出現在病房,正在收拾行李的祝離眼神躲閃了下:「朝暮哥,你怎麼來了,我不都說了自己可以嗎……」
祝離的父母最近人去了國外,祝離清醒之前沒人聯絡得上。他醒了之後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問題,不想父母擔心,就也沒有聯絡,這些天都是請了護工在照顧。
時朝暮上前幫他收拾東西,過了會兒才說:「你老師說,你不打算回劇組了?」
祝離抿了抿唇,點頭。
時朝暮嘆了口氣:「我都說了,被綁架的事是我連累了你,不是你害的我,你這小孩怎麼……」
「我知道你沒有怪我,但我不能也當沒這回事。」祝離垂頭喪氣道,「我……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容易跟著印白玉走了呢,我想知道你離開果子巷之後的事就該直接問你,你不想說我就不該問不該好奇,我那天明明都認出來印白玉是裴停今的表弟了,明明都提起警惕了,但還是被他幾句話就給勾了過去……」
時朝暮搖了搖頭:「這都是你說的第多少遍了,我這些天來一次你說一次,是非要我背下來才行嗎?」
祝離抿著唇,好一會兒沒再開口。
等行李都收拾好了,祝離突然伸手抓住了時朝暮的肩膀、掰過他正面對著。
「朝暮哥,我會努力變得更好更成熟……我知道你現在只把我當小時候認識、然後忘掉、然後重逢了的一個弟弟,並不喜歡我,但……如果我變得更值得相信、依賴的話,說不定下次見面的時候,你會願意把我當成一個alpha來看呢?」
「我確實因為這次的事對你感到抱歉,甚至有點不好意思再見你。但我離開劇組不是為了逃避,我也不會因為這次的事就傻兮兮想著迴避你、再也不見你,那太蠢了。我已經做過一次蠢事了,怎麼可以因為這件蠢事而再做出一個愚蠢的決定呢?」
「我只是想回到我的專業領域去,更加努力走到更遠的地方,有一番成績之後再出現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