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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想當妓女才找上我,將來就不必再提這些事情了,我身邊有小孩兒呢。」柳茹月並不是瞧不起鶯歌,她只是不想聽妓女是如何接客的罷了。
不然,她總會代入雪蓉,她害怕自己會崩潰。
「啊,對哦,奴家以後不說了嘛,姐姐不要生氣哦。」鶯歌乖巧的閉上嘴,轉身就惡狠狠的扯開了劉保的衣服,將他懷裡的銀票、匕首這些都摸了出來。
柳茹月見狀,也將其餘幾個人身上的東西搜了一遍。
武器是不能留給他們的。
銀子,也是不可能留給他們的。
這些劫匪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他們自己搶劫的弱質女流反洗劫一空吧,這可真是玩了一輩子鷹,最後被鷹啄瞎了眼睛。
劉保身上的銀票是最多的,總共有1400兩。
其餘四個人身上搜下來的銀子加起來也不過4兩銀子,真的是窮得不像個劫匪。
「姐姐」鶯歌將銀票按在胸口,愛不釋手的親了兩口,情意綿綿的對柳茹月眨眼睛,「按照我們的約定,這一千兩銀票,就是奴家的咯。」
「你拿去吧。」柳茹月心情複雜的從一張夾雜在銀票裡的合作契約上收回眼神,原來這些銀票裡還有那日在鎮上找她麻煩的那個雜貨鋪老闆的300兩銀子。
想來是劉保找上那雜貨鋪老闆借錢,那雜貨鋪老闆套出話來,就知道了十孃的事情。
第248章、就為這
【1點半修改,先別訂閱】
柴老闆一揮帕子,「哎喲,瞧我,還想說十娘若是想把生意做大,開個大酒樓的話,這裡這麼多大老闆,我幫你牽個線合作呢,你這一說,倒是把我這話頭給堵死了。」
這時候食客來的老闆開口道,「既然十娘心思都花在研究菜樣上,不如直接來我們食客來安心研究菜樣。」
劉保誇張的砸了一下拳頭,「啊,想起來了。」
「我去買藥材的時候,鋪子裡還在給別人配藥,可能是把別人的藥材放在我們包裡了,一會兒得空,我就把這藥材拿回去退掉。」劉保將澤瀉包好放到了懷裡。
彭小山明明記得這個澤瀉是劉保專門叫掌櫃給他拿來放在這包裹裡的,搞不懂老大為什麼要這麼說,對上劉保警告的眼神,他默默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粉芍捧著黃氏穿過的中衣和外衫過來,黃氏扯過來,正反面都看了看,又放到鼻下嗅了嗅。
三個貼身侍女看得一頭霧水,卻也不敢開口詢問。
粉鵑想得最少,就擔心黃氏生氣,「老夫人,這衣服髒了,是不是放在房中燻著您了?奴婢立刻拿下去給您清洗乾淨。」
「你們看到我的時候,我就穿著這身衣服?」黃氏卻沒聽到粉鵑的話似得。
「是啊,老夫人,我們見著你的時候,就穿著這身衣服呢。」
「你們沒清洗?」黃氏手上反覆的揉搓著換下的外衫和中衣。
「沒有,是奴婢大意了,希望老夫人給奴婢一個機會。」粉鵑三人拿不準黃氏的意思,跪在地上止不住的叩頭。
「給我拿鏡子來。」
「是。」粉芍動作快,麻利就捧來了銅鏡,恭敬的遞到黃氏臉前。
一開始黃氏也不敢瞧鏡中的自己,但忍不住心中的恐懼,她還是對鏡細看起來,臉上有三道細細的紅色爪印,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傷口。
這樣的爪印,不至於流出來那麼多血。
「你們看到我的時候,我身上可有不妥?」
不妥,這範圍可就大了,粉鵑不知道怎麼回答,求教的看向粉蘭。
粉蘭已經從黃氏的反應看出來了一些門道,老夫人恐怕是擔心暈倒期間是否被浪蕩子碰過吧。
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