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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三個丫頭悄悄打量對方一眼,一起搖頭,「沒有看到老夫人身旁有什麼人。」
「的確沒有可疑之人?」
「沒有。」
她們發現精神萎靡的黃氏,一瞬間就洩了氣,更老了十歲似得。
「你們……快去請法師來。」
聽到法師,三個丫頭齊齊鬆了一口氣,原來是撞邪了啊!
只要不是怪罪自己就好了。
「是,我們立刻去給老夫人找法師。」
「老夫人,這事兒要不要給大少爺說一聲?」
「不必了,大過年的,右相府忌諱多,免得給大少爺惹麻煩。」她這個當孃的,怎麼能給兒子拖後腿?
「是。」
三個丫頭不敢在房中久呆,收了衣服,就準備出去辦事兒。
黃氏卻扯著收衣服的粉芍袖子不讓走,「你們兩去,粉芍留在屋子裡陪我。」
「是,老夫人。」粉芍琢磨著老夫人定是撞了邪,害怕一個人待在房子裡。
可她也害怕啊,將衣服遞給了粉蘭,她道,「老夫人,要不,我在屋子裡多點幾根蠟燭吧。」
「好好好。」黃氏為粉芍的懂事,寬心不已,「多點幾根紅蠟燭,一定要紅的。」
「誒!」
黃氏請法師做了一宿法事的事情,第二天就傳到了柳茹月耳朵裡。
她做法事,柳茹月就放心了。
從小陸府裡傳來出的訊息,說黃氏也沒把陸鋮澤叫回來,看來她的確把一切都當作撞邪處理了。
這於柳茹月來說,是好事。
就害怕驚動了陸鋮澤,黃氏年齡大,受了驚嚇智慧求神拜佛,又不想拖累大兒子,只會把這個事獨自承受。
可陸鋮澤不會,他肯定會想更多。
事情已經安排下去,柳茹月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待。
好好賺錢,給他們提供銀子。
總不能讓人餓著肚子給自己找孩子吧。
對於別人的店鋪來說,年後生意都會忙碌起來,但柳茹月這鋪子,每天只做十桌,因此也不算忙。
反倒是鶯歌忙得腳不沾地,二月十二就是花朝節,只有一個半月的準備時間了。
雖說廖仙兒現在風頭無兩,有顏又有才,但花魁大賽當天殺出黑馬奪得頭籌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所以鶯歌還要研究一下以前歷屆出彩表演,以待搞出來一個驚艷的表演。
柳茹月也幫不上忙,只能看到她忙的嘴角生燎泡、吼得口乾舌燥的時候做些下火的花茶。
原本以為花魁大賽明面上與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幹係,卻不想籌備秦淮花魁比賽的花好樓卻找上了她。
花魁大賽歷史悠久,除了滅國之亂、兵荒馬亂的,以及國喪之時,基本上不會斷。
每一次舉辦,各家花樓都會出力,但承辦人每次還是會變的,上一屆得勝的花樓,就得承辦下一屆花魁比賽。
承辦花魁比賽,看起來費時費力,但辦得好的話,當天賺的銀子能頂得上一兩個月的營收。
舉辦花魁比賽,並非在某一家花樓比,那場子實在是太小了。
而是約定俗成的,在秦淮河畔舉行,只需將河這邊圍起來便可。
想要想要視野好,就得買舞臺附近的座位,想近一點的,也能撐舟船來觀看,在對岸觀看的,也就不收費了。
也當眾樂樂,與全城百姓一起同樂了。
這樣,也就不拘泥於逛花樓之人才來看了,而是所有行人都能一覽花魁芳容與才藝。
賽期間,引來的客源就不是尋常能比的,且在比賽場地擺攤的攤兒都得繳費。
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