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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微笑著不變,「哦,聽說十娘還接一些上門做菜的活兒?」
柳茹月小心回答著,「是的,能來食肆吃飯的都是男子,大家娘子不便於出門,所以也上門做一些。」
「哦,那我今日出宮前,聽人所說右相府昨夜巧破失竊之事,莫非也是十娘所為?」青石側身,興致盎然的看著拘謹的十娘。
柳茹月詫異不已,「這事兒,竟然已經傳到宮中了?」
青石直白的很,「十娘有所不知,右相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宮裡怎麼可能不知道。」
但柳茹月不是驚訝宮中怎麼可能知道,而是驚訝青石竟然主動說這些給她說,他和錦衣衛的人交情深厚,知道這些事情很簡單。
可,為什麼要給她說?
「我……我昨晚只是為了自證清白,這樣做,不會犯了什麼忌諱吧?」柳茹月憂心忡忡,她對京中盤根錯節的勢力根本就不瞭解,莫非青石是要來提醒她什麼的?
可是為什麼呢,就因為上京的時候同坐一條船,做了幾頓飯給他叔吃的交情?
「這能犯什麼忌諱。」青石朗笑後陷入擔憂,「只是聽了一耳朵,覺得昨晚實在兇險,好在十娘聰慧,讓自己洗清了嫌疑,你在京中各達官貴人府中行走,以後要更加小心才是。」
「謝謝青石為十娘著想。」
青石少年心性的望著柳茹月,「十娘昨夜讓指紋顯形的手段,聽起來實在新奇的很,青石想見識一下呢。」
哦,如果是為了這個而來,柳茹月心中還踏實了一些,不然她心中實在不安的緊,「青石想看,我就演示給你看看。」
柳茹月從懷裡掏出了瓶子,青石很是贊同,「十娘心細是對的,隨身攜帶在身上,萬一突然被請去誰家府門做客,也能隨時取用。」
總覺得對方是在提醒自己什麼,柳茹月拿了碗,就要做演示。
青石好奇的離開了座位,走得近了來觀察,「除了玉佩上,白瓷碗這些原本就是白色的物件,指印若是恰好附著在棕色的物件兒上了,這藥粉會不會就沒什麼作用了?」
「如果指印是在木筷子上怎麼辦?還能留下指印麼?」
回想了一下當時所百萬\小!說中這一段兒,柳茹月道,「指印有時候的確很難提取到完整的一整枚,這還是得看運氣。」
「為什麼手指碰過的地方,遇到這個藥粉會變成棕色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書上有些東西,柳茹月和楚阡澈都看不懂,像是奇怪的符號,跟道士們寫得鬼畫符差不多,圈圈叉叉的,兩人只能挑自己看得明白的部分看。
青石也沒再問,直接把屋子裡溫酒的爐子給柳茹月用了。
按照昨晚所做的方式,柳茹月演示了一遍,白瓷碗上有她和青石兩人的指紋,燻了白霧之後,都變成了棕色。
青石拿到手裡觀察,紅著眼萬分感慨的哽咽道,「果然能讓指印顯形,若是早一些有了這東西,我從小一起在宮中長大的朋友小鄧子也不會因為被冤枉盜竊了后妃的玉釵就被亂棍打死了。」
想起上一世小兒子陸永慶的下場,柳茹月心中一軟。
這些孩子有得選的話,誰會願意入宮當太監?
伺候人的活兒可不好乾,宮裡的事情比大戶人家後宅裡更複雜,稍不留意,就是一個死,且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柳茹月將蓋好瓶塞的瓷瓶遞向青石,「這一瓶顯形粉,你拿去用吧。」
青石驚訝抬頭,「給我?」
「嗯。」
「給了我,十娘怎麼辦?」
「我家裡還有一瓶。」柳茹月沒說自己會做,這也是為了避免麻煩,將瓶子塞給青石手中,「況且這東西哪有可能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