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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苗娘子也有這麼一段往事,對於牽起她的悲傷,柳茹月很是不好意思。
卻也只能歉意的點了點頭,憋出淚水,微醺的說道,「恩,是啊,我爹也是這麼說的。
他不知道阿孃是誰,他被一個老鏢師撿到養大,長大後阿爹一直都想去找啊嬤,終於找到了孟家寨,這才得以和阿嬤私下相認。」
「可是阿爹不是孟家寨的人,又要跟著老鏢師跑鏢,也不能常去,就拜託孟倫阿叔經常替他給啊嬤帶些東西,所以我們比較熟。」
柳茹月知道自己編的故事會有很多破綻,臨時編更會讓人看出紕漏,所以點到為止,也不細說,免得讓人覺得刻意在交代身世似得。
這樣,總比什麼都不做來得強,將來見招拆招。
第226章、狗屁的才女
一個廚娘,不算什麼。
捏死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一個出入達官顯貴後宅的廚娘,雖稍有加成,但也不算什麼。
捏死她,只要稍加一丟丟計謀,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就能除掉她。
一個一件件往外掏宮中之物的廚娘……誰敢碰她?
不是廚娘碰不得,她算什麼玩意兒,不過是打老鼠又怕碰壞玉瓶兒——投鼠忌器罷了。
沈曼青輕飄飄掃過陸鋮澤,認真的打量起這個廚娘,「那就是說,我院子裡出內賊了。」
一時間,竹染閣裡,每個人的表情都變得不自在起來。
陸鋮澤開口勸道,「娘子,算了吧,平安無事牌已經找回來,如果勞師動眾查詢,會讓下人們寒了心,再說現在是大年三十兒,搞得人心惶惶,也過不得好年,父親若是知道了,定然心中不爽利,等過完年再……」
陸鋮澤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柳茹月怎麼能隨了他的願。
院中的下人們對這樣的陸鋮澤很是感激,雖然這塊玉佩定然不可能是他們偷的,但查抄起來,總要翻箱倒櫃,誰的屋子裡箱子裡沒點私密的東西?
尤其有的人也害怕被願望栽贓,俱是希望大小姐能被姑爺勸下來。
柳茹月繫好袋子掛在腰間袋子上,恭敬的說道,「沈夫人內院的事務,我一個外人原本不該插嘴,但這事兒事關十娘清譽,十娘也怕辜負了王爺太妃以及各位大人對我的信任,讓他們為我難過,所以此事兒不能就此了之,必須查清楚。」
「既然不該插嘴,你就閉上你的嘴吧。」陸鋮澤氣得胸口上下起伏疾言厲色,還得保持著自己得體的姿態,「你不是說敬重沈丞相麼,卻偏要搗亂,不想讓沈丞相過一個好年。」
柳茹月此刻已經不怕得罪陸鋮澤了,他本來就置現在的她於死地,又想弄臭她的名聲,她幹嘛還裝作你我不熟、各不相干的樣子,人家有不領情。
她語重心長的對沈曼青道,「非也,揪出內賊,剷除隱患蛀蟲,這對丞相府來說才是好事啊。」
從沈曼青的態度看,她知道的事情應該不多,她也想清理門戶,因為內院出了賊,她這樣矜貴清高的人可接受不了,因為這代表她治家不嚴。
「呵,誰不知道揪出那個人更好,但你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節,說得查案跟喝水一樣輕鬆。」
陸鋮澤將孩子遞給了一旁的墨竹,雙手背在身後發出靈魂拷問,「你能查出來是誰做的麼?你能在不打攪沈丞相,不勞師動眾的把整個丞相府搞得雞飛狗跳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找到竊賊麼?你能找到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做的麼?」
隨著他一言一語,很多人都點頭露出贊同神色。
不管怎麼樣,這事兒都是丞相府的事情,哪裡輪得到十娘一個廚娘管,而且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不好查,一查就會鬧得人仰馬翻,鬧到老爺跟前,誰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