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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卻成了鶯歌的魔障。
「妹妹不要妄自菲薄,那些山匪手上沾的人命不少,你殺了他們是替天行道,這個董世貴,我已經想好怎麼收拾他了,所以你不用在他身上費心思。」
「十娘,你有什麼主意?」
「借刀殺人。」
十娘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能狠得了心下殺手之人,鶯歌錯愕的望向她,「借誰的刀?」
「錦衣衛。」
「這樣太冒險了,錦衣衛的刀哪裡那麼好借!」十娘不出手則罷,一出手讓鶯歌都震驚了。
「兩日後便是18日,蒲浩在那天預約了席面,我17日晚會露出破綻給董世貴派來的人,讓他們綁走我。」這個計劃提前說與鶯歌,也是避免她擔心。
「不行,風險太大了,你怎麼能讓自己陷入險境?」鶯歌搖搖頭,一想著可能發生的事情,她急得雙眼通紅。
「你和蒲浩的交情哪裡就好到吃不上飯,發現你不見了幾個時辰,就立刻來查案?
不說他會不會因為你失蹤就來查這個事,17日晚到18日白天飯點兒,怎麼也有五六個時辰,這麼長的時間,你若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我鞭長莫及。」
鶯歌覺得這個主意,糟透了,「讓沈湘她們跟著暗中保護,又擔心錦衣衛事後會發現我們在利用他們,怎麼想都不可能盡善盡美,還不如讓我出手呢。」
「用不著拖這麼長的時間。」柳茹月隔著荷包摸了摸那塊玉佩。
雖然她也不覺得蒲浩與自己的交情有多深,但18日不一樣。
平時蒲浩都說是要帶回去吃,那一日,他可是著重交代了,他們會來鋪子上吃飯。
所以,不為她柳茹月一個小小廚娘,為了他請客吃飯的那一百兩銀子、請人吃飯的面子,他應該也會幫一把的吧。
董世貴是個小人物,這個事說起來並不算大。
哪怕擔心臟了鶯歌的手,柳茹月也沒必要為了他欠錦衣衛一個人情。
但她還有別的打算。
她必須要讓自己和錦衣衛打上交道,錦衣衛不是那麼好結交的,哪怕他們愛吃她做的飯菜,可是錦衣衛喜歡的東西多了去了,不可能各個老闆都照拂那麼多。
現在蒲浩還好這麼一口,日子久了就不一定了,到時候連這一點點交情都沒了。
所以,她故意讓自己欠錦衣衛一個人情。
雖然是欠了人情,但這一還一幫,不就能把人情加強幾分了麼。
根據她上一世和這一世對錦衣衛的瞭解,他們抓的多是貪官汙吏,並沒有如何刁難平民百姓。
可他們在百姓的心中風評很低,造成這一切的源頭,還不是朝中那些貪官汙吏故意誣衊他們麼?
恰好她的敵人就是沈丞相的女婿,柳茹月覺得自己可以冒個險試試看。
不然,她面對陸鋮澤的時候,依舊就螳臂擋車。
這些打算,柳茹月就沒說與鶯歌聽了,她擔心鶯歌為了她,會用別的法子去接近那些王公大臣。
她自己敢利用錦衣衛,自然是有底氣的。
只是,還需要試探一下而已。
鶯歌如何不情願,日子也到了17日晚上。
為了表現得不知情,在十娘送完糕點離開之後,她還得對著那些滿腦子女人、大腿、美酒的臭男人們笑臉相迎,就害怕壞了十孃的計劃。
翟寧在家裡左等右等,都不見十娘,心中有些著急。
又想著十娘和芸瑛坊老闆的交情,或許是又多說了幾句話,平日裡她們時常這般,便又耐著性子再等了一會兒。
待得外頭打更人提醒已到醜時,還不見十娘回來,翟寧坐不住了,尋去芸瑛坊找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