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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馬克四號?&rdo;

&ldo;對，就是在摩納哥那回‐‐我把它縮到了手提箱的大小，但是體積縮小意味著堅固程度也大打折扣。現階段我還沒能找到能兼顧便攜性和抗壓性的材料。&rdo;託尼把手環扔回桌面，說：&ldo;別說這些了。跟我過來‐‐我們到車庫去。&rdo;

蘿拉被託尼塞進了那輛紅色的老爺車裡。她驚訝地發現老爺車的駕駛座和副駕被合併在一起，改成了沙發卡座的模樣。

託尼隨口道：&ldo;賈維斯?隨便放點東西。&rdo;

前方半空中降下來一塊透明的面板。那是個顯示器。車庫的燈光暗了下來，顯示器上出現了……出現了神奇女俠的動畫片?

蘿拉回頭去看託尼，昏暗的燈光下，他正從茶水臺那往蘿拉這裡走。小笨手舉著託盤跟在他旁邊，託盤上除了之前那隻裝漢堡的牛皮紙袋以外，滿滿都是酒瓶。

託尼開啟車門在蘿拉身邊坐下。他遞給蘿拉一隻空杯子，又伸手從小笨手的託盤中提起了一隻酒瓶。

&ldo;嗨，小呆。&rdo;蘿拉說。

小笨手舉著盤子上下移動，彷彿在跟蘿拉打招呼。酒瓶隨著它的動作搖搖晃晃，看起來快要倒下來了。

託尼急忙叫道：&ldo;嘿!嘿!小心點，把這個打碎了我就真的要把你捐給社群大學了!&rdo;

小笨手委屈地垂低了託盤，不動了。

蘿拉挑眉道：&ldo;你不是說它會說話了嗎?&rdo;

託尼沒有回答，只是&ldo;嘖&rdo;了一聲。他將蘿拉的酒杯裝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杯中的液體在顯示器螢光的照射下，泛著澄澄的黃光。

蘿拉低頭嗅了嗅。這是一種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ldo;你從哪兒搞到這個的?&rdo;

託尼對她舉起了酒杯。

&ldo;乾杯。&rdo;他說。

託尼剛把一口酒吞下去，就發出滑稽的&ldo;咯咯!&rdo;笑聲。

&ldo;這是什麼酒?!&rdo;託尼不可思議地拍了拍自己的臉，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

&ldo;咯咯!&rdo;他再次無法自控地發出了笑聲。

蘿拉望著託尼，臉上的表情似喜似悲。她低低地開口道：&ldo;你在哪兒弄到咯咯烈酒的?&rdo;

&ldo;這叫咯咯烈酒?真夠形象的。&rdo;託尼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手裡的酒杯，&ldo;科爾森說這種酒在巫師世界很受歡迎。&rdo;

&ldo;對，確實很受歡迎。&rdo;蘿拉心情複雜地灌下了一大口。

&ldo;咯咯!咯咯!&rdo;

那一瞬蘿拉彷彿穿越了時間。託尼的面容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塞西莉亞那張永遠帶著快樂笑容的臉龐。魔法國會不允許把酒賣給未成年學生，但是這難不倒蘿拉和塞西莉亞。她們輪流服用增齡劑，買到了不少咯咯烈酒偷渡到學校宿舍裡去。她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一邊&ldo;咯咯!&rdo;&ldo;咯咯!&rdo;的傻笑，一邊聊天，那真是學生時代蘿拉最快樂的時光……

後來……後來……

後來她再也沒有喝過咯咯烈酒。

&ldo;你還好嗎?&rdo;託尼疑惑地看著她。

蘿拉感覺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淚腺了。她勉強微笑了一下，說：&ldo;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