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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現在還會表演節目?
季連霍沒有懷疑的,立即將還在睡回籠覺的季大寶交給孫老師。
「麻煩您了。」
孫莉莉接過剛剛睜開睡眼的季大寶,笑容燦爛,「等王總來了,就請兩位查驗大寶最近的學習成果。」
看著孫莉莉抱走試圖掙扎的侄兒,少年期待的看向程嫂。
「程嫂,昭謀哥今天下午,會在我去學校之前來嗎?」
「我會提前打電話給少爺。」程嫂捂著嘴笑,「我還挺好奇的,大寶能有什麼樣的表演。」
王昭謀一直忙到下午,工地上的事才算結束,聽到大寶要表演節目,王總愣是連開工宴都沒去,坐車趕回家裡。
彈了彈西裝上的香灰,王昭謀一開門就看到坐在客廳裡學習的季連霍。
「昭謀哥!」季連霍小跑過來,滿眼的驚喜,顯然沒有想到王昭謀真會這麼早回來。
「腿好些了?」王昭謀低眼看向少年的腿,季連霍快速拉上校褲褲腿,露出腿面上的一片痕跡。
燙傷的地方地方水泡已經沒了,轉而是一片紅色的疤痕,等疤落了,這片傷才算是徹底好。
年輕人恢復的快,十來天時間,就能復原到這種程度。
「還疼嗎?」王昭謀垂眼看著。
「不疼了,就是時不時有些癢。」季連霍在王昭謀面前,用拇指指腹抹了抹自己腿上紅色的傷痕,「昭謀哥你看,摸起來一點點都不疼的。」
「是嗎?」王昭謀伸手,像季連霍剛剛演示的那樣,用指腹輕觸那片紅疤。
這裡是軟的,表面起伏不平,少年的體溫很高,那片紅色的疤痕,像是一片燃燒的火焰,紅的惹眼。
「過兩天我讓老齊去學校,給你送點祛疤的藥,免得落下痕跡。」王昭謀淡然收手,「你平常也注意些。」
「嗯。」少年兩隻耳朵發紅,像是得到了什麼渴望的獎勵一般,乖乖的把褲腿垂下去。
王昭謀脫下西裝外套,剛掛在衣架上,只見少年鼻尖微動,朝自己靠近一步。
「昭謀哥,你身上有什麼味道。」
「今天工地開工。」王昭謀簡略解釋,抬手理了理襯衫領口。
「那儀式……」季連霍借著詢問,又貼近了男人一點。
「由你選的大師主持。」王昭謀唇角微勾,給出少年想要的答案。
季連霍忍不住的露出笑來,眼裡是別樣的滿足和欣喜。
昭謀哥是真的信任我!
「對了。」王昭謀看了一眼腕錶,還沒到季大寶的表演時間。
「連霍,你有沒有見到大寶的智力開發老師?」
「見到了。」季連霍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王昭謀頓了頓,想起孫老師的剪刀手。
「你對她滿意嗎?」
「昭謀哥挑的,肯定特別好。」季連霍眼中帶亮,「孫老師看起來很專業,謝謝昭謀哥。」
王昭謀莞爾一笑,抬手溫柔摸了摸少年腦袋。
晚餐前,季大寶的表演開始。
王昭謀和季連霍並排坐在沙發上,面前還有程嫂特意準備的果盤和飲料。
「第一個節目,《詠鵝》。」
伴隨孫老師話音落下,一隻肥嘟嘟的白鵝踉踉蹌蹌走了上來。
季大寶哭喪著一張小臉,身穿白鵝道具,頭頂鵝脖子鵝頭,上下動動胳膊,兩片白色的鵝翅膀就扇扇。
孫老師站在沙發後,一手拿著戒尺,一手在臉上無聲的比劃。
季大寶委委屈屈的扯出一個笑容。
「鵝鵝鵝~」
季大寶伸出兩隻小手,腦袋仰著一點一點。
「蛐蛐向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