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頁)
棲寒枝此言屬有意為難, 他算看出來了, 謝雲斂把他關起來, 卻只是限制修為和行動, 親密可以有, 但是雙修絕對不行,也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堅持。
這鳳凰向來是自己不舒服定也要讓別人不好過, 他必須得讓謝雲斂更難受——何況調戲仙尊如此有趣。
棲寒枝算盤打得響, 卻不想仙尊聞言抬眸看過來, 神色認真的問道:「要如何伺候君上?」
棲寒枝背脊霎時一麻,旁人稱呼他都是「魔君」, 只有魔族才稱呼一聲「君上」, 仙尊此言便彷彿他是魔宮中一介隨侍, 任他驅使。
莫名就帶了些別樣的意味。
這道貌岸然之輩,定是故意的!
「自是如魔宮中侍從一般, 」棲寒枝爭強好勝的破毛病又犯了:「為本君備水、擦身、跪在一旁隨時等著侍候、若有需要還需下到池中來……」
魔君憑藉想像力編到這份上有點說不下去了,選擇了適當閉嘴, 豐富留白。
「如此,」謝雲斂語氣微沉, 平靜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便彎腰將魔君整個抱了起來,淡淡道:「水已經備好了, 今日便由我來服侍君上。」
棲寒枝猛地被抱起來先是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就發出一聲不屑冷嗤,以示對仙尊只說不做的唾棄, 順便又編下去一段:「你可會服侍人?本君宮中的侍從可是身經百戰,無論模樣還是技藝都是萬裡挑一,仙尊養尊處優,如何比得?」
謝雲斂心知這話純屬胡扯,但還是忍不住沉了表情,一手在棲寒枝大腿上警告似的捏了一下,捱了不輕不重的一腳,這才慢吞吞道:「看在我冰清玉潔,不曾身經百戰的份上,望君上垂憐。」
棲寒枝:「……」
屁的冰清玉潔。
棲寒枝震驚的意識到,謝雲斂變了,短短兩個時辰不見,好調戲的仙尊進化了。
就像個複雜的法陣,解開一層就是一個變陣,從最初和離後的冷漠疏離、到揭穿兗州之事後裝出來的順從溫和,再到如今……將他囚禁又道出心結後,這鋸嘴葫蘆朝著能言善辯的路一去不復返。
曾經棲寒枝以為,謝雲斂心魔時一本正經的說些混帳話全是心魔所惑,如今想來,無論是雲隱還是謝雲斂,分明是本性如此!
正經人哪會有這麼不正經的心魔?定是平日裡裝的多了,借著心魔暴露出來罷了!
棲寒枝不吭聲了,左右他現在修為盡失還拖著個擾人的鏈子,走起路來沉甸甸的,有人願意當坐騎他有什麼好不樂意的。
還不是個銀樣鑞槍頭,也就說著厲害。
謝雲斂將這老大不小的鳳凰一路抱到後山溫泉池子,到了地方懷裡的人就又不安分:「本君早聽聞仙宗道貌岸然之輩甚廣,沒想到仙尊也在其列,這池子幕天席地,仙尊當年與你那道侶可有在此恩愛過?如今將本君帶來,可是要享那齊人之福?」
謝雲斂:「……」
棲寒枝沉浸在自己新編出來的三角戀劇本里:「都道仙尊道侶與本君生的相似,也不知是何等驚艷模樣,仙尊何必與他和離,此時喚來你我三人同樂豈不更好。」
「只恐君上道一句『我見猶憐』,將我棄之不顧。」謝雲斂語調平靜,配合著魔君的小趣味,一邊將人放到溫泉池旁,抬手服侍魔君更衣:「抬手。」
魔君乖乖抬手,他腕上鎖鏈是一個冷鐵製成的環,加上可以拉長叮噹作響的鏈子,此時謝雲斂手指一抹,解了那環與鏈子間的連線,好替棲寒枝將寢衣褪下。
棲寒枝稀奇的把手腕拿到眼前,看了半晌,試著運轉靈氣發現仍是一無所獲,心說這環不知是如何煉製的,功效竟是如此好,他抬頭看向專注將他寢衣疊放到一旁的謝雲斂:「那鏈子實在吵鬧,既然功效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