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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是那個欺負小孩的壞人！」

肖黎：「……」

你們繼續這麼尖叫，我就再接著把你們扔出去。

她威脅的看了他們一眼，幾隻小鬼立刻瑟縮到了電梯的另一頭，戰戰兢兢，又壓低了聲音說話。

「她長得好嚇人！」

「噓！小聲點，她會聽到的。」

「哦哦……」另一隻小鬼用更輕的聲音說，「她長得好嚇人——」

肖黎：……真當我是聾子嗎？

電梯到了一樓，肖瀟先出了電梯，肖黎落後幾步，擺出惡狠狠的表情：「再讓我看到你們在電梯裡吵鬧，我就把你們扔到一個再也回不來的地方！」

小鬼：瑟瑟發抖！

「她真的好嚇人。」一個細細的聲音抖索著開口。

肖黎聽到差點沒摔倒。

兩人繞著小區走了一圈，肖瀟開玩笑的說起：「你單阿姨昨天還說要給你送點零食來，被我拒絕了，光家裡那些就夠你吃的了。」

肖黎也很是贊同：「上次帶去學校的那些才吃完呢！哪能老讓單阿姨花錢啊！」

說到單姍，她忽然想起：「媽，高三生高考的時候我們放假，我能不能去山海參觀啊？」

「你怎麼忽然想到這個啊？你想去，等下我給你單阿姨打電話，你乾脆去那邊住兩天。暑假想不想去那邊實習？」肖瀟說話間就要拿出手機。

肖黎趕緊制止：「不用，我上次不是說山海的那個竇總來了我們學校，給我們發了通行證嗎？我自己先去，不行再找單阿姨。」

「也行，聽說他們的食堂很好吃……」肖瀟捂嘴笑，「你記得多吃點，拿出你上次吃東西的架勢來！」

「媽！」

這種黑歷史就不要提了好嗎？

「老大！」

肖黎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轉頭尋找，不遠處圍牆根的陰影裡，有一塊活動的方磚，一個虛虛的人影從磚下冒出一個頭。

「媽，我去那邊買點冰棒，你要不要？」肖黎找藉口。

「少吃點，這才幾月，我不吃，你自己去吧，等下來菜市場找我。」肖瀟拿自己女兒沒辦法，人家還穿著長袖呢，吃什麼冰棒。

肖黎應下，裝模作樣跑去買了一支小冰棒，走到方磚邊踢了一腳。

「幹嘛？」自從話癆鬼他們被強迫著去投胎後，很多不願意投胎的鬼就不再貼著肖黎了，生怕哪天又碰上了黑白無常被帶走。

「嘿嘿嘿，老大，恭喜啊，你看上去更強大了！」方磚裡的鬼開口就是誇獎。

「直接說事！」謝必安早就說過了，這些鬼是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這個技能修煉的登峰造極，聽他們說多了，容易帶溝裡去。

「老大，不是我有事，是你們小區那王老頭！」方磚鬼言簡意賅。

要說他們這些鬼，最羨慕的就是王老頭和那群小鬼可以呆在小區裡，又安全，又有那麼多八卦可以聽。

上一次，這幾隻鬼不知道為什麼被扔出了老遠，可把他們高興壞了。

小區裡有空位了！

幾隻鬼趕緊跑進去了小區填補了空位，不過兩分鐘也被扔了出來。

小鬼們和王老頭蹣跚著走回到了小區外，這次看到了外面原來還有這麼的其他鬼。從大家七嘴八舌的話裡，他們知道了肖黎的能力。

王大爺的老臉都紅透了，想到了自己在肖黎面前做過的種種蠢事。想想自己沒臉出現在她面前，就託了一隻鬼來傳話。

「你說，他讓我去跟李大娘說，讓她不要去跳舞，不要改嫁！」肖黎眨巴眼睛，神色平靜。

「對啊對啊，老王頭好可憐，人死了，還要看自己老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