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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28了，是不是該結婚了？」

話題轉得猝不及防，關彌有些無奈，「媽，我91年的，26歲生日還沒過。」

「那也差不多了，下個月之後，你不就可以稱作28歲了嗎？」

關彌：「今年的生日過後，我26周歲，如果你要說虛歲，也應該是27。」

「不管你27還是28，你是不是比王經理的兒子大？人家都要結婚了，你的物件呢？哦對了，」覃女士想起什麼似的，扭頭看自家兒子，「你昨天在微博發的『喜歡的人』是真的嗎？」

關彌：「……真的。」

「真的呀？是誰？是不是圈裡的？媽媽跟你說，圈裡的也沒關係，真喜歡的話，哪天領回家給我或者給外公他們看看。」覃女士有些興奮。

關彌睨了眼覃女士旁邊的趙小語：「嗯。」

似乎是在看風景的趙小語：唉。

得到了答覆的覃女士很滿意，感覺到牽著的小手動了動，轉頭看趙小語：「小圓，你是想坐船嗎？」

「啊……對啊。」

覃女士笑：「那咱們下橋，去買票。」

小小的遊船慢悠悠地在湖面上行。

船伕問：「過了橋那段夜景很好，你們是想走那條路線，還是不過橋？」

覃女士：「過橋吧。開快點過去吧，在夜景好那裡多再放慢速度。」因為租船有限制時間。

關彌道：「保持這個速度，不要提速，她暈船。」

「噢這樣啊，怪不得阿彌你上船前讓開慢點，那師傅你就按這個速度來吧。」

覃女士問趙小語：「你現在會暈嗎？有哪裡不舒服嗎？」

「不暈。」趙小語更想說的是：可以開快點的，這個速度真心有點慢……

「小圓五歲多了吧……」覃女士小聲和關彌道，「我是覺得等她的家人來……估計是等不到了，不然這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沒有一點訊息。」

「我覺得可以給她弄好手續，這個年紀……不讀書也不行，八月底九月可以送她去讀學前班。」

關彌只說：「不急。」

「不急？現在五月都快過去一半了，要是想送她去讀書的話，現在就差不多該把各種手續辦了。」

覃女士壓低聲音：「你要是不想收養的話，讓我來也行。反正你舅舅是公安系統內的，我問問他怎麼弄手續。」

要收養她？趙小語有點懵，這怎麼行……她以後會變回來的啊。

趙小語求助地看向關彌。

「我不是這個意思。」關彌說，「不用您收養。」

覃女士：「可是你未婚且未滿三十週歲……」

「您不是說有舅舅，可以幫忙操作麼？」

「那行吧。」覃女士指著旁邊冒頭的一片荷葉，「小圓，你看，這是荷葉。」

「哇！」趙小語配合地表示驚訝。雖然也不知道驚訝什麼……

覃女士溫柔地給她科普：「等夏天的時候啊，這裡就會開出荷花，荷花可能是白色的，可能是粉色的，還可能是……」

……

後來趙小語在慢騰騰行進的船上睡著了。

被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磕到她的腳踝，她有點意識，朦朦朧朧的。

聽到覃阿姨的聲音：「……那媽媽……早點把那女孩追到……早點把她帶……我們看看……」

又是那個「喜歡的人」，趙小語微嘟著嘴，臉一轉。

腿彎和背上的手一緊，趙小語貼著結實溫暖的胸膛，再次陷入沈夢。

早上睜開眼，趙小語的第一件事就是掀開薄被，低頭。

還是昨晚出去的那套衣服。

嗯，看來關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