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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現在都是姬國通緝的要犯,不過百姓們本能地站在陳玄丘一邊。
雖然官府傳出的訊息說,陳玄丘中了鬼王宗的邪術,現在已經入魔,他在谷園曾大開殺戒,殺害了許多公卿大夫和無辜計程車卒宮婢,此人嗜殺成性,已不可救藥,必須要予以誅殺。
不過,無論是從陳玄丘的顏值、還是他入魔的原因、以及鬼王宗一貫的臭名聲來說,大家的立場理所當然地在陳玄丘一邊,都恨不得他能把王慶殺掉,讓鬼王宗徹底消失。
至於你宮裡死了多少人,坦白講,對百姓們來說,距離太遙遠了,這種感受遠不及他們自己活在鬼王宗的淫威之下,那種壓迫感來得強烈。
即便公卿大夫們也是一心巴望著陳玄丘能勝。司魚華大人一家老少死的太慘了,他們豈能沒有一點兔死狐悲之意?至於說陳玄丘在谷園大開殺戒,呵呵,真相如何,旁人不知道,他們還不清楚麼。
陳玄丘將與鬼王宗宗主王慶的一戰,在進賢院裡同樣引起了熱議。這些文賢武賢,現在已經頒布了職司官階,但是尚未正式赴任,一聽這個訊息,他們都聚集到了大廳,或喝茶、或飲酒,議論紛紛。
「我聽說岐州城尹已經下了命令,將於今晚實行宵禁,不允許百姓們夜間出城,前往陂陀坡觀戰。」
「百姓們就算想看也不敢去啊。鬼王宗的王慶,在他們心裡無異是一方鬼王,一個真正的鬼王。他們哪有膽子云誰敢去陂陀坡?這宵禁的命令,怕是給你我這樣的人所下的吧?」
「哈哈,這樣一場大戰,我是斷然不會錯過的。他那城禁能禁得了平民百姓,哪裡禁得了郭某?郭某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試問天下,又有何人能阻止我的步伐?」
說話的這位,當然就是天下修真四大世家中的那位郭家少主了。
以郭家的底蘊與實力,實在沒有必要把他們的少主都派出來,在這樣一個諸侯小國做什麼世俗中的官員,也不知道郭家是怎麼想的,竟然放任自家少主前來進賢。
郭少主一貫看不清自己的實力,自我感覺那是相當地良好。
但是如今不是擂臺比賽,必須單打獨鬥了。郭少主身邊有郭家的四大客卿高手護侍,這四個人雖然聲名不顯於外,可論實力每一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這四人護侍左右,郭竹說這句話,基本上還真不算是大話。
夏潯聽了,艷羨地道:「夏某從小學文而不習武,以前也不覺得什麼。可如今見了郭兄的風采,才覺得若能如郭兄這般縱橫人間,那才灑脫。」
郭竹聽得很舒服,拍拍他肩膀,笑道:「你不必著急,待郭某觀望了今夜之戰,明日再把詳情說與你聽。」
夏潯喜道:「多謝郭兄。以郭兄之見,陳玄丘與王慶一戰,誰能贏呢?」
眾人也對這個問題很有興趣,紛紛注目過來。
郭竹仰天大笑三聲,把几案「啪」地一拍,斬釘截鐵地道:「這還用問麼?勝的必然是陳玄丘,王慶,死定了!」
進賢院中無論文武,聽他擲地有聲的判斷,盡皆詫異。雖然也有人看好陳玄丘,但鬼王宗宗主實非常人,誰也不敢如此武斷。
郭少主這般肯定,究竟有何憑據?尤其是,大家可是都知道,當初陳玄丘與他是有過節的,他竟然如此看好陳玄丘?
你別看之前谷園一戰,陳玄丘所向披靡,可那時王慶投鼠忌器,他則毫無顧忌,又佔了偷襲的先機。真要是正面相鬥,生死勝負,殊難預料啊。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大道宗」的李青蝠更是向他拱一拱手,虛心求教道:「還請郭兄一示高見。」
郭竹道:「這有什麼難以判斷的。那陳玄丘能受我琅璫寒月珠一擊而不死,還能假作碎了丹田瞞過本公子。可見,他的功夫著實不凡。我看,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