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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也莫名沒什麼意思,不過有人忽然開口,看向李鑫道。
「李兄,不是說今日有位大人物嗎?是誰?」
聲音響起,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永平郡主與世子,不過他們臨時有事,所以沒來。」
李鑫開口,說出對方來歷。
「郡主?世子?」
「永平郡主,永平世子?這兩位怎麼來南豫府了?」
「居然是他們?當真是大人物啊。」
眾人開口,有些震撼。
「本想介紹與諸位,但這兩位太忙,也不好催促什麼。」
李鑫有些苦笑。
郡主,世子,這是永平王的兒女,是王之後裔,李鑫哪裡敢催促什麼,全憑對方喜樂。
眾人能夠理解,倒也沒說什麼。
而此時。
許清宵一路朝著酒樓走去,他步伐略急,身後的王儒緊跟。
「清宵賢弟,今日盛宴,你可是出盡了風頭啊,能與陳兄同門而出,想來就不一般,日後待清宵賢弟金榜題名,踏上金鑾殿,可不要忘記愚兄啊。」
王儒跟在身後,他是引薦人,自然與許清宵關係算近,如今跟來也是為了穩固情誼。
「兄長提攜之恩,愚弟銘記於心,自然不會忘記。」
許清宵客氣的回應一句,王儒這人還算不錯,不過他現在有事,比較急,所以不想耽擱什麼。
得到許清宵的回應,王儒興奮起來了。
「清宵賢弟,當真是品行高尚,佩服,佩服。」
王儒跟在後面激動說道。
很快,兩人回到客棧。
許清宵顯急,與王儒簡單說了一句,便蹭蹭上樓。
王儒理解,沒有任何怨言,甚至特意找了小二,讓小二注意點,若是有人大肆喧譁之類,要及時制止,免得吵鬧到許清宵。
待許清宵上樓後,不到片刻,陳星河的身影忽然出現。
「王儒兄怎麼還在這裡?是在等我嗎?」
陳星河有些驚訝,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方才一直在研究詩詞,所以耽擱了許久,沒想到王儒還在樓下。
「陳兄,陳兄……」
看到陳星河出現,王儒立刻拉著對方,顯得十分激動。
「這麼激動作甚?」
陳星河滿是好奇。
「行了,我知道,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的確有些不好。」
「走吧,你我一同去宴會,我向李鑫公子賠個禮就行。」
「不過陳某之所以拖延,倒不是有意之,恰好有感而發,作了一首詞,打算在宴會之上,獻醜一番。」
陳星河誤以為自己遲遲不去,引來有人不悅,所以王儒特意趕來提醒。
故此他顯得有些無奈,也說出自己沒去的原因。
靈光迸發沒辦法,想了一首好詞。
其實之前是詩,但作了半天詩作不出來,索性就改成詞了。
整體還不錯,有韻有味,算得上是上等之作,談不上絕詞,但絕對比等閒之輩好太多。
「陳兄作了詞?」
聽到作詞,王儒激動了。
「恩。」
陳星河傲然地點了點頭。
「那感情好啊,走走走,陳兄,趁著人還在,莫要耽擱了。」
王儒很是激動。
許清宵是陳星河的師弟,能作出千古絕詞。
陳星河是許清宵的師兄,這要是作首詞出來,那豈不是驚天動地?
沒有任何多想,王儒急忙拉著陳星河。
而陳星河也已然習慣這一切。
唉,太優秀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