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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了哦,玩家夏油傑自殺了。】
?!
酒井奈月震驚的張開嘴,滿臉不可置信:「他在副本里自殺了?」
【對,他拒絕讀檔之後就自殺了,好像是想重新開始遊戲。】
這清奇的腦迴路讓酒井奈月不知道說什麼好,她長舒一口氣,心裡有一些微妙的預感——他不會也是讀檔狂魔吧?
這個副本因為時間跨度的原因,進行的時間比別的副本都要長,她想到夏油傑兼具和善還有執拗的矛盾又奇妙的性格,感覺前途一片黑暗。
雖說好感度很高,夏油傑也很養眼,但也經不住他一點都不害怕啊!這不是對著任務目標反向衝刺了嗎?
根據系統的監測,他的害怕值只有峰值的時候達到過40,其餘的時候曲線都很平緩的維持在30以下。
自覺丟臉的酒井奈月打定主意要全力以赴。
【對了,小奈月,有一個問題哦。】
【為什麼之前風間千繪拉玩家的時候,你要阻止呢?】
【不然的話遊戲當時很快就可以結束啦。】
系統單純的疑問讓酒井奈月有些沉默。
少年被汗打濕的黑髮,白皙的臉龐上瑰麗的紅還有攝人心魄的目光在酒井奈月的腦海中無縫重播。
村裡的花、蔬菜都是有問題的,到慶典那天這些平日聞慣、吃慣的東西會在海灘上的群魔亂舞中不知不覺催化成讓人失去理智的迷藥。當然酒井奈月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這個效果這麼猛烈,她還以為他們不會受很大的影響。
根據遊戲裡完善的保護機制,她在當時完全可以把夏油傑踢下線或者替換出資料,但她早就忘記了這些指令,腦子裡只剩下他的臉和不褪的熱。
後續阻止風間千繪的舉動酒井奈月根本就沒有過多的思考,她只是本能的不想看到有人動他而已,即便那只是資料。
酒井奈月想自己好像有一點失常。
她舔了舔唇,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嘴角用力向上彎起:「哎呀你就當我一時腦抽了嘛」
不切實際的衝動只有一次就夠了,完成任務才是她該做的事情。
割喉的感覺比想像中的要糟糕,但夏油傑覺得不虧。他打量著熟悉的載入大廳,左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
除了隱痛之外,離開副本後沒有留下任何的傷口,手上沾染的鮮血也被清理得一乾二淨,就像什麼也沒發生。
但真切發生過的事情會烙印在大腦裡,不需要用看似不容反駁的現實來佐證。
經歷兩次失敗之後,夏油傑已經差不多摸清了遊戲裡的人物關係。
與他同行的五個人裡,有兩個內鬼。一個疑似是村長女兒的風間千繪,還有一個不知道為什麼與村民勾搭的永島翔平。
剩下的三人中,永島久美很明顯是被她老公騙過來的,而永島翔太就是傻乎乎的跳進了風間千繪編織的桃色陷阱裡。夏油傑完全有理由推測他們後續聽到的那聲尖叫是來自於這個綠頭髮的少年。
動物一般的繁衍活動結束後就是殺掉祭品來供奉他們的母神。他想到酒井奈月死去的畫面,只覺得一陣無力。
風間千繪不斷叮囑酒井奈月要去塞寧島並不是什麼「橘勢大好」互相貼貼的理由,而是她要在那裡把奈月殺死而已。
這樣想來,好像不管怎麼樣,酒井奈月都逃不過死亡的結局,只是方式不同。不吃素菜會走向割頭的線,吃的話雖然沒有暴露異常,但也會被當做祭品殺死。
副本里酒井奈月信誓旦旦的模樣隨著她的身亡成了輕飄飄的無法兌現的承諾。
夏油傑沒有發現自己玩遊戲的初衷已經變了。體驗獵奇和恐怖已經不是他進行遊戲的動力,看一眼3d版的酒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