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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出辦公樓, 路過正門口時,申思楊留意了一眼,沒再看見早上的那幾個人。
不成想, 第二天早上又看見了。
不僅看見了, 他還被為首那穿條紋短袖的男人挾持了。
一切發生得非常突然。
申思楊一如往常拿工牌走人工通道。
他進門時和昨天一樣, 幾個中年男人仍舊在鍥而不捨地哀求保安。
然而就在他進門走出幾步後,幾個男人忽地齊刷刷動作, 架住了門口的兩個保安。
為首穿條紋短袖的男人迅速衝進辦公大樓,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架到申思楊脖子上便勒著人大吼:「都滾開!都滾開!」
突然的惡性?事件嚇得四周人尖叫亂竄。
也有幾個想站出來拿下條紋短袖男人的。
男人握著刀的手瞬間收緊。
刀刃割破申思楊的脖子,血順著流到淺色衣領上。
「再過來我就馬上割下去了!」
男人一邊怒吼, 一邊勒著申思楊往沒人的方向退去。
申思楊面板白。
鮮艷的紅色在他面板上就顯得格外刺眼。
幾個原本準備上前的人頓時嚇得不敢再動。
男人勒著申思楊一路退到牆邊:「我知道這個人是陸總的助理!你們馬上去告訴陸總, 他的助理被我挾持了!讓他馬上來見我!」
吼完見沒幾個人動作,握著刀的手瞬間再次收緊:「還沒有人去我就讓他血濺當場!」
這話落下, 才有幾個人踉踉蹌蹌往電梯跑去。
申思楊被勒得有些上不來氣。
局面暫時維?穩後,他放緩呼吸平靜出聲:「你找陸總什麼事?」
男人看他一眼, 猶豫後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申思楊見狀,繼續道:「其實你不必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既然你知道我是陸總助理, 為什麼不先找我洽談?我是最現成的傳聲筒。」
「你以為我不想嗎?」男人的語氣裡滿是絕望, 「我們已經吃了幾個月的閉門羹了,找誰誰都說有難處,我們都那麼哀求了, 保安連個陸氏的大門都不讓我們進!我要是事先找你說你不願意, 以後你見了我們肯定也要躲著走。我們只是想討回自己的東西啊!為什麼這麼難?為什麼討回自己的東西都這麼難?」
申思楊語氣認真解釋:「每個人都是在各司其職。保安不讓你進門, 是因為公司明文規定, 沒有工卡和預約證明不得進入辦公大廈, 這是他職責所在。其他人不替你傳達,是因為他們的職務與陸總不掛鉤,無法替你傳達。而我的職責所在,就是幫陸總傳遞處理資訊,只要你需要傳達的資訊的確與陸氏有關,我就有必須義務,將訊息帶到給陸總。」
男人的表情終於出現動搖,他彷彿抓住救命稻草般哽咽著問申思楊:「真的嗎?」
申思楊答應:「我沒必要騙你。並且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涉及違法犯罪了,一旦被追究責任,很有可能會留案底。身上如果背了案底,對你和你孩子未來的發展都會造成影響。」
男人一聽這話,握著刀的手頓時鬆了。
「我沒想這樣,我就是想見一見陸總,我們幾個人,負責給陸氏的一個專案建房子。幾個月前專案完工,尾款卻一直沒有打到我們手上,催了當初給我們專案的負責人好久,一開始跟我們推三阻四,後來乾脆就不理我們了。找律師,律師說我們當初簽的合同是無效合同。怎麼會是無效合同,那麼大一個陸氏集團的章在上面,這兩年給工人的工錢都是我們工頭自己墊的,誰能想到那麼大個陸氏的專案會出問題,這些錢要不回來,我們就真的都要從樓上跳下來了!」
申思楊輕輕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