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父親辭世(第1/3 頁)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我讀完了高中,也如願以償的考上了那所心儀的大學—瀋陽農業大學,說起我在三教場裡也可以算上一個有文化的大仙兒了,在大仙兒這個職業道路上,也是喝點墨水的人。
在這丹桂飄香,豐收的金秋九月,每一位在假期裡盡情玩樂的學子都彷彿倦鳥歸巢般紛紛返回了闊別兩月之久的校園生活,對於某些人來說,一切還會有如從前,是那麼的熟悉,可是,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月,將是他們告別從前,走進人生中另一段新的旅程,而我,就是其中之一。
還不知大學生活為何物時,它已翩然而至,為此,媽媽拋開了家中的瑣事,在萬忙中還是抽空特地的送我到省會瀋陽,於是,告別了慈祥的爸爸和那些昔日的好友,熟悉的家,高中的母校,頂著炎炎烈日,我和媽媽踏上了通往瀋陽的汽車,經過長途的累勞,終於當我立於涉外這所為我選擇,並且即將開始要生活四年之久的學校大門前時,我突然想朝著裡面大聲呼喊:“我來了~我的大學生活!”在熱心的朋友和媽媽的幫助下,我迷糊而又順利的在學校報了到,交了學費,入住了學校的寢室。離開家鄉,來到瀋陽,在安頓好一切後,我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也代表著馬上就要跟媽媽分別了,最終,我還是沒有勇氣去送媽媽,因為,我怕我會捨不得,於是,只是呆呆地坐在寢室的床上,也不知道何時,淚水已經有如大水決堤般湧出...
本以為,跟親人分開,我會悲傷一段時間,可是,面對著寢室裡的新同學兼室友熱情的對待,一句句關切的話語,使我那無助的心靈找到了一片棲歇地。是啊,為什麼同為新生的我這麼的傷感,而他們卻能像哥們一樣的照顧我呢,我開始思索著。難道我就這樣開始我的新一站嗎?簡寧說過:“人總是一邊受傷一邊學會堅強的。”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高中生了,而是大學生了。我開始漸悔著.....我似乎成熟了許多。
正如理查德·柯所說的:"驀然回首,發覺昨日時光早已隨風遠揚--我已變成另一個人。"走在綠蔭的小道上,看著高聳的教學樓、端莊的圖書館、寬廣的操場、整齊的宿舍樓,我有種忐忑的期待——我將要在這裡展開自己的平臺,亮出自己的風采。
隨我一起來的還有我的好搭檔—胡天白。適應了一段大學生活,我很快的就融入了這個大家庭,頭一學期過得還是很快的,一天也沒什麼課,與大高中相比,還不如高中的一半,這讓我們感覺到了無比輕鬆自在,進入期末,大夥都是在一起押押題,背背公式,至於馬哲和毛概啥的就是死記硬背的東西,好賴也都過關及格了。
熬過了期末考試,這個寒假別提多輕鬆了,無憂無慮,沒有作業,沒有過多的牽扯。就是幫家裡乾點活,然後照顧照顧爸爸,往往都是天不遂人願,樹欲靜而風不止,欲養親而親不待。
過了正月十五元宵節,我哥和我嫂子開啟了電話:
“媽,你說咋回事兒呢?俺倆做夢挺奇怪的,我做夢咱家院裡搭了個臺子唱戲老多人了,可熱鬧了,然後小麗做夢,我小弟穿孝衫打頭走,從東頭回咱家,你說不能是有啥事兒啊”?我哥滿臉疑惑。
我媽也是聽完也是挺驚訝:
“哎呀,那咋都做這夢呢,我也做夢浪秧歌,那穿的衣服可新鮮了,老好看了!應該沒啥事兒吧,除非你姥要嚴重,剩下咱家也沒老人啦!”
因為我姥已經癱瘓好幾年了,而且從我姥爺去世後就一天不如一天,也有過兩次病重,把我們都折騰回來的時候,所以就別往別處尋思,就以為是我姥姥呢。
說完這話啊,也就是要開學了,大概還有一個星期,我早早的就把東西收拾好了,準備沒啥事兒回學校。說巧不巧,我們輔導員王老師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因為她知道我家原因,啥情況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