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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有點苦惱:「我好擔心他們兩個決裂啊。」
「你不是不喜歡你許慕叔叔麼,決裂不是正好。」
秦深嘆了口氣:「那我爸爸肯定會傷心難過的,我最懂我爸爸了,臉上可以毫不在乎,但心裡肯定在乎的要死,就像我小時候犯錯一樣,他早上打完我,晚上就問我疼不疼,還給我擦藥,我爸就是這麼好,許慕叔叔只是瞭解的不夠。」
陸月明聽著她那樣誇讚自己的爸爸,眼裡滿是羨慕,他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沒事的,你不要想太多,我覺得大人一定有一套自己的解決方式,除非不喜歡了,否則,兩個人裡面一定會有一個人先認錯,如果誰也不願意去縫補那個傷口,那就真的只能分道揚鑣。」
「你像個情感專家。」秦深一臉崇拜的看著陸月明:「陸月明,你知道情感夜話欄目嗎,我覺得那個電臺的主持人,能解決很多很多感情問題。」
「可能因為我媽媽以前喜歡聽這檔節目,所以我也耳濡目染吧。」
「那你長大之後就當個情感專家啊,陸月明,你長大之後想當什麼?」
「大概,設計一類的吧。」
「設計,設計也不錯吶,我想當老師,老師有假期,以後假期我們可以一家四口出去玩,很浪漫吧。」
秦深在公交車上,把兩個人對未來的期許都說了一遍,如果不是到站了,她也許還能說個一天一夜。
「陸月明,就這麼定了,以後女孩子叫陸笙笙,男孩子叫陸秦秦,哈哈哈,就是我的名字拆開來啟的,浪漫不?」
陸月明紅著臉點了點頭:「浪漫,也很有意義。」
兩個人走著走著,就到了秦深家門口,把秦深送回家之後,陸月明轉身正要走,聽到秦深在身後叫他的名字,他停下來,剛剛轉過身去,她就像只小兔子一樣的跑到他面前踮起腳輕輕的吻了吻他的唇:
「晚安,阿月。」
她頂著一張粉撲撲的小臉跑回家門口,臨關門時,又朝他笑了,元氣滿滿的說道:
「晚安。」
他站在樓底下,看著那扇關上的門,摸了摸還有些餘溫的唇,輕輕的笑了起來。
他的小女孩,其實也很像一枚小糖果,甜甜的,美美的。
——
秦深回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分別邀請了許慕和秦科吃她帶來的披薩,等了五分鐘之後,兩個男人終於下樓了,她喝著熱牛奶坐在椅子上,看兩個人面對著面,吃著披薩,卻誰也沒有說話。
她想了想,坐到飯桌的正中間,問他們:「披薩好不好吃?」
許慕點了點頭,秦科則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還好。」秦科晃眼看到秦深脖子上有點紅紅的,指了指:
「你脖子怎麼了,紅紅的?」
秦深嚇得馬上抬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啊,可能被蚊子咬了?」
許慕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咬著披薩不知道應該作何表情。
秦深慌亂的解釋完畢,用長發擋住脖子,她一口氣喝光自己的牛奶,長鬆了一口氣:
「好了,爸爸,我上樓睡覺了,吃了我的披薩,就要和好啊,這真的是我的披薩,我用零用錢買的!」
看到秦深上了樓,許慕馬上把一整個披薩端起來:「我先回房間了,反正秦老師你好像也不喜歡吃,那全部歸我了吧。」
許慕剛剛站起來,秦科就隔著桌子,一腳踢到許慕的小腿上,許慕叫了一聲,披薩被秦科搶了過去:
「我女兒買來孝敬爸爸的,路人甲可以離遠一點嗎?」
說完,把許慕手裡咬過一半的披薩搶過來塞到自己的嘴裡,轉身就上樓。
他剛剛走上一級臺階,看到許慕沒有追上來,轉過身去,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