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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作惡多端,你們所修煉的邪功更是天理難容,難道僅憑你這麼一句話我們就能接納了嗎?休想!」
沈無月還戴著那副鬼面,語氣從容:「一種功法而已,諸位大可不必說得如此堂皇冠冕,你們說它天理難容,不過是害怕有一日成了我們修煉的肥料而已。然而在無月看來,一把劍之所以被稱之為魔劍,並非因為它邪惡,而是用它的人不對而已。」
「義父殘害正道諸位同僚以強大自身,但我沈無月殺的,卻個個都不是好人,」沈無月聲音狀若無害,「譬如那東門氏,欺男霸女,強搶壓榨之事屢見不鮮,整個家族的門風都敗壞下去,這樣的人,如何殺不得?」
「是以,無月所為,既是匡扶正義,又能有助於修煉,為雙贏之舉才是,如何入不得正道?」
殷明喝道:「那你們魔教對我烈風宗弟子下手一事又怎麼算?難不成這也算是匡扶正義?」
沈無月道:「壬魁一事乃是我御下不嚴,事後無月不是以箭支攜帶訊息告知殷宗主了嗎?至於剩下的,無月做事自然有自己的理由。」
「好一個有自己的理由,」焦寧兒冷哼道,「照你這麼說,你魔教無論做什麼都成了有自己的理由了!想要殺人便說他們傷天害理,害的到底是什麼理?怕不是你們自己的理吧!」
她這麼一說,也逐漸有其他人響應:「就是!」
「再與這些魔教人多說也無益,今日既然敢來,咱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沈無月聞言輕笑一聲:「有來無回?說得倒是好口氣!」
他抬手便有勁氣外放,人群中又爆發一聲慘叫:「無月今日前來,還有第二個目的。」
「雖然義父人挺蠢的,但他對我到底有養育教導之恩,」他道,「所以他要讓居語山後悔終生的願望我還是要達成的,居伯父,你說我殺了居以澄的話夠嗎?」
居語山的面色猛地一變:「你!」
殷明也是一步踏出:「沈無月你還想要出手?!」
「我如何不能出手?」沈無月笑道,「而今我內力武功皆勝於你們,好聲好氣商量不過是給你們正道四大派一點面子,你們舉辦這比武大會不就是要選出一個新的武林盟主來嗎?依我看等我殺了居以澄之後,這位置讓與我倒是正好。反正你們四大派一直都看不慣彼此,讓我這個『外人』來當武林盟主,說不定還能讓武林更和平些。」
「或者你們想要來挑戰的儘管試試,」沈無月慢條斯理抽出一柄長劍來,放在手中仔細地擦拭,「無月在這裡大可告訴各位,現下錦州城各處都有我魔教人潛伏,無月雖然不喜歡大開殺戒,但若是把我惹怒了,破一回戒也是無妨。」
「畢竟難得大半個武林都齊聚於這錦州城,」他輕笑,語氣中滿是詭譎,「要是這裡的人死掉個十之七八,正道還能稱之為正道嗎?」
沈無月提劍朝紀城方向而去:「盟主大人,昨夜交手未曾盡興,不過今日咱們卻是可以做個了結了。」
在沈無月剛剛講故事的時候紀城已經找人搬來把椅子坐著,此刻他翹著二郎腿仰頭看沈無月:「先前在江湖上散播說我不會武功的人是你?」
沈無月有點訝異,但還是點了點頭:「是。」
紀城又問:「那殺了青雲派弟子要往我頭上推的人也是你?」
沈無月繼續點頭:「是。」
他輕嘆:「也是巧了,當時我們是準備朝東門氏的人下手的。」結果這居以澄就自己跑去了江安,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會放過。
臺上的公良翰氣從中來目眥欲裂:「狗賊是你——」
害得他的日記落到居以澄這小混帳手上,日日提心弔膽害怕社死!!
沈無月揮手便以一道暗色內力匹練將公良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