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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明白為什麼言母在言家沒什麼地位了。
不善經營婚姻,不懂教育子女,不願改變現狀,不會自我反省,還有孃家人拖後腿。
我想,言母肯定早就發現了言父出軌的事,或許也曾鬧過,但在孃家人的干涉之下妥協了,讓昂貴的物資填充情感缺乏的空虛,商業聯姻就這樣,婚姻一旦出現了裂痕,雙方權衡利弊之後,只做對自己有益的事情。
言守箴見我興致突然低糜了下去,以為我累了,拜訪完了獅城副市長曹巍清之後,便帶我回別墅了。
別墅大廳裡,擺放了好多雜亂的紙皮箱和泡沫,最中央裡赫然挺立著一臺鳳首箜篌!
我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心跳突突的狂跳著,下意識的看向言守箴,他目光含笑,情意綿綿,問了一句:「喜歡嗎?」
我拼命點頭,哆嗦著唇回了一句「喜歡」,就朝這臺和我差不多高的風頭箜篌走去。
這真的是一臺漂亮到極致的鳳首箜篌,簡直可以和華蘅姿老師的那臺相互媲美了!
很多年前,華蘅姿老師就曾祭出她珍藏的鳳首箜篌引誘我,說只要我答應做她的關門弟子,那臺鳳首箜篌就可以給我練練手。
我當時猶豫了好多天,差點就答應她了呢。
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琴聲,撥動了幾跟琴絃,音色純淨,一聽就知道出自名師之手。
然而找不到logo的標誌。
也不知道言守箴找了怎樣的神匠製作的,又請了哪位箜篌大師調了絃音,總之,我被他的細心取悅了!
這還不止,他緩緩的走到我的跟前,說道:「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讓你擁有。」
我心裡熱乎乎的,哪有像他這樣毫無原則的放縱我的啊?
「那……要是我喜歡別的人呢?」我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連自己都非常吃驚的話。
他愣了一下,一把將我緊緊的禁錮在他的懷中,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然後笑了笑,篤定的說:「這不可能,你做不到!」
我被他灼熱的眼神俘虜,心裡不得不承認,這世上除了他之外,我真的做不到將自己的身與心交付給別的人。
當然了,我也因為自己的無心之言而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所以午休的時間延遲了好幾個小時才醒來。
睜開惺忪的眼睛時,我的思緒還處於空白的狀態中,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不明什麼狀況,直至幾個孟浪的畫面闖入了腦海,才猛然喚起了全部的記憶,渾身頓時灼燙了起來,那一幀幀難以言述的畫面怎樣都無法從腦海中驅散,言守箴是怎樣將我壓在身下,怎樣攫取我的唇,怎樣推開我的膝,又怎樣架起另一隻腿,然後為所欲為的。
我趕忙摸出擱置在櫃檯上的手錶看了一眼時間,竟然快傍晚6點了。
平時下午的3點鐘就已經結束午休了。
我鬱悶的發現,自從到了獅城之後,不僅早上會延遲起床,現在連午休也……
以前在宛城的時候,我的作息時間是很規律的,晚上11點之前就會躺下,第二天八點就做好了早餐,午休也是兩點半左右,就會自然醒來,常常通宵玩全息網遊的宜秋都嫌棄我過的生活一點也不像年輕人。
導致我這麼晚才起床的罪魁禍首,當然是言守箴了!
雖然自己也是助紂為虐的幫兇。
臥室四面牆的人造景定格在了那張結婚證照片上,雖然我最初反對過將那一幀幀羞於見人的照片錄入人造景的圖集裡,可言守箴還是用他霸道的令人難以啟齒的方式誘哄我順從了他的意願,現在想後悔,都已經不能了。
人造景的畫面由靜態照片變成了連貫的影片,將那天自拍室裡發生的一切呈現在眼前,尤其是言守箴拉著我坐入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