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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還不能下床,有事喊孤便是。」念橋只是害怕,他看不到嵇雪容就不放心。
被關了三天,嵇靈玉未曾過問過他,他隱隱約約地明白,興許那日他出嵇靈玉的營帳,可能嵇靈玉知道他會遭受什麼。
不然張善慶也不會說收拾完他再把他送到七殿下那裡。
打一棒子再給一個甜棗,這是嵇靈玉想要告訴他的嗎?
他是人又不是獸類,為何要用馴獸的方法對他。
「殿下,你要去哪裡。」念橋抓著嵇雪容不願意撒手。
「還有些事情沒有查清楚,念橋在這裡好好休息,孤就在書房,離得不遠。」
念橋不大願意,他瞅著嵇雪容,把腦袋埋進嵇雪容懷裡,耍無賴想要嵇雪容留下來陪他。
嵇雪容任他抱著,對他道:「念橋跟我待著會很無聊,書房裡你也不能說話,孤要見人。」
「我要跟殿下待在一起。」
念橋在嵇雪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大情願放手,他發揮了十成十的粘人本質。
嵇雪容拿他沒辦法,便抱著他去了書房,他在屏風後面窩著,可以看嵇雪容處理那些摺子,還有很多下人送來的信件。
他現在不能亂動,尤其是見人時,念橋總不好在嵇雪容周圍窩著。
他擔心嵇雪容趕走他,於是他自覺地鑽進嵇雪容看摺子的桌子下面。下面布的也有柔軟的地毯,他光腳在上面踩著,一點也不會覺得硌人。
「殿下,那日鬃獅獸是李大人發現的,李大人提議將鬃獅獸送給皇上,是年末的好兆頭。」
李大人是五皇子的舅舅。
「如今方定戎被調去了御前,聖上將此事交給傅大人處理,東宮外面又加了一層守衛,之後可能不會再讓殿下見外臣。」
嵇雪容一邊聽著兩位大人的話,一邊留意著桌下的人。念橋沒有地方可以靠著,便抱住了他的腿,腦袋趴在他膝蓋上,不安分地亂動著。
觸感溫熱,念橋去扯嵇雪容衣服上的五爪金龍,他碰碰金龍的眼睛,然後又去摸嵇雪容的手。
他把嵇雪容的手放在自己腦袋上,這般安心些許,然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抱著嵇雪容的小腿睡覺。
念橋細軟的指尖依舊抓著嵇雪容的手,他能夠看到嵇雪容的一截下頜,嵇雪容指尖略微動了動,在他腦袋上揉了兩下。
「如今聖上猜忌孤,你們近來不必再過來,日後有訊息,孤會命侍衛傳給你們。」
念橋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他險些腦袋栽倒,傷處開始作痛,他叫喚一聲。
嵇雪容掀開了桌布,對他道:「醒了?」
嵇雪容朝他伸出來手,念橋被牽著出去,他瞅一眼桌上的摺子,密密麻麻地全部都是字,他瞅兩眼便收回視線。
「殿下還沒有忙完嗎?」念橋看見了嵇雪容的名字,他又瞅一眼,似乎都是說嵇雪容壞話的。
他自然知道嵇雪容名聲一直都好,如今因為他,朝上有不少諫言說嵇雪容失德,甚至猜測此次秋獵是嵇雪容故意為之陷害嵇靈玉。
念橋眼珠子略微定住,他拿著摺子瞅了好幾眼,然後放下來,又去看嵇雪容的表情。
「殿下,他們為何要說是你做的。」
「隨便看看,不必放在心上。」嵇雪容輕柔地揉著他的傷處,對他道:「孤還要一會時間,念橋餓不餓?」
念橋點頭,他還賴在嵇雪容身上,恨不得一直粘著嵇雪容,點心拿過來了也賴在嵇雪容懷裡吃,時不時地餵給嵇雪容吃。
他吃飽了,便鑽進嵇雪容懷裡和嵇雪容一起看摺子。
這些摺子有些是侍衛送過來的,有些是群臣送過來的。
念橋晚上的時候被嵇雪容抱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