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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橋總覺得自己好像上了當,他偏偏是沒理的一方。若是他不答應,以後嵇雪容再找幾個書童過來分他的小人兒書怎麼辦。
念橋只是想著便覺得生氣,他沒有搭理嵇雪容,在上床之後趴嵇雪容身上咬了嵇雪容好幾口。
知道嵇雪容第二日要上朝,他便故意咬在顯眼的位置,專咬嘴唇和臉,糊了嵇雪容一臉的口水。
嵇雪容略微避開了他,輕易地反手便調換了他們二人的位置,將那些痕跡連本帶利的還給他。
「奴才也沒辦法和七殿下待太久了。」念橋嘟囔一句。
嵇雪容想了想說:「是不是他說要帶你出宮?」
念橋懷疑嵇雪容有讀心術,他有些心虛,於是沒有吭聲。
「若是想出宮,我們也能,不用和他一起。」嵇雪容鑽進他的指縫,與他十指相扣,他不得不和嵇雪容對上視線。
「七殿下說的出宮是去很遠的地方,不是在京城。」念橋說。
「孤知曉。」嵇雪容只說了這麼一句。
念橋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他還想追問嵇雪容,嵇雪容只是親親他的唇角,把他按進懷裡,讓他睡覺。
他在嵇雪容懷裡動半天,指尖戳了戳嵇雪容的臉,趴在嵇雪容懷裡問:「殿下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們出宮要去哪裡?」
嵇雪容略微別開臉,他指尖碰到嵇雪容的嘴唇,嵇雪容在他指尖親了兩下,又將他的腦袋按了下去。
「念橋,明日要上早朝,睡覺。」
過兩日還是秋獵。
秋獵那日,念橋起了個大早,他換上了提前準備好的勁裝,站在銅鏡前比了比,他長高了一點,但是和嵇雪容還有好遠。
琴燁和朔華沒辦法過去,念橋給他們兩人留了幾本書還有足夠的點心,臨走前交代回來給他們帶禮物,然後才離開。
他在路上和嵇雪容說了,嵇雪容問他:「念橋要給他們帶什麼禮物?」
念橋也不知道帶什麼禮物,狩獵場只有獵物,他想了想說:「殿下可以幫我抓兩隻兔子帶回去。」
「可不可以。」念橋湊近嵇雪容,讓嵇雪容抓幾隻糰子應當不是難事,兔子都笨笨的,應當很好抓。
嵇雪容沒有反應,問他道:「念橋為何不給孤帶禮物。」
念橋有些想翻白眼,他越發看透嵇雪容,表面多麼大度內裡就有多麼小心眼,什麼都跟著要。
他現在哄嵇雪容已經熟門熟路,湊過去在嵇雪容臉上親了一口,說,「我陪太子哥哥一起去,還需要什麼禮物。」
「我不就是禮物。」念橋嗓音綿軟,指尖還輕輕握著嵇雪容的手指。
嵇雪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眉眼難得帶了些揶揄的情緒。
「橋橋怎麼算得上是禮物。」故意這般問。
念橋臉紅起來,他總不好意思自己說出來,嵇雪容一定是故意的。
他看出來了,不由得害臊地想要收回自己說過的話。
然後便被嵇雪容攬進了懷裡,他窩在嵇雪容懷裡,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他背後靠著馬車壁,虛虛地抓著嵇雪容的衣角,臉上跟著漲紅。
秋獵比春獵更加隆重,秋天是豐收的季節,正是獸類養膘長肥的時候,這個時候最適合打獵。
上次過來的這次都在,因為景和帝在這裡,念橋有些害怕,他沒有跟嵇雪容一起,而是和上善待在一起。
遠遠的看見了傅晴明,傅晴明從詔獄裡出來,如今看起來氣色不太好,身形似乎單薄了幾分。
他看到了傅晴明,傅晴明也看見了他。
傅晴明視線落在他身上,眸底幽深莫測,像是兩口枯色深寒的幽井。
念橋有些害怕,沒等他去找嵇雪容,傅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