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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西瞭然，那就行了。

她沒有回話，霜行心中有了一些預感，&ldo;你……你想再親自去一趟魔域嗎?&rdo;

虞西笑了笑，沒有說話。

霜行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想說，他可以幫她做這一切，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需要她拯救才能活下來的弱者了。

但是話到嘴邊，霜行只低聲說道：&ldo;願為馬前卒。&rdo;

倘若能當她手裡的一把刀，他也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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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不知為何伏莫寒突然心中一悸。

&ldo;怎麼了?&rdo;青陽看著自己唯一省心的大徒弟突然面露茫然地捂住了心口。

&ldo;……師尊，您說的，小師妹是天命之人，會給凌霄宗帶來無盡的好處，是真的嗎?&rdo;為何此時他心裡陡然生出了強烈的不安?

&ldo;你質疑為師的決定?&rdo;青陽仙尊面露不虞，為何如今連大弟子也會反抗他了。

&ldo;……我知道了師尊，我並沒有懷疑您的意思。&rdo;伏莫寒低下頭，終於還是把那一絲不安強行壓了下去。

&ldo;師尊決定如何處置小師妹和三師弟?&rdo;說出這二人的名字時，伏莫寒的心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烤。

青陽看出他心裡的煎熬，知道自己這個大弟子向來看重宗門的一切，但，這種情緒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ldo;伏莫寒，倘若你想要成就大道，就要有拋棄所有情感的覺悟。&rdo;青陽提醒他。

這句話師尊並不是頭一次對他說，伏莫寒身為天靈根，學什麼都快，但只有這句話，他至今沒有參悟。

今日，他終於忍不住問出口：&ldo;師尊，我有困惑。&rdo;

&ldo;待時機到，你自然會懂。&rdo;青陽並不打算解釋，但還是提點了他一句：&ldo;為了你師弟師妹的事情，你已經多久沒有靜下心來修煉了?&rdo;

伏莫寒沉默，所以這便是師尊向來不管他們的原因嗎?他覺得他們會阻攔他的大道。

&ldo;談少淮如今修為倒退，已經無法再修煉，我會將他送回家。至於白薇寧，等她完成了她的使命，我會妥善處理的。&rdo;青陽不帶一絲情感地說，他似乎對自己這兩個入魔的弟子沒有投入任何的感情。

或許，就算他們沒有入魔，也沒有得到他任何身為師尊的關愛。

伏莫寒這時才恍然明白，青陽仙尊或許與他想像中的那個師尊完全不一樣。

可，身為第一門派的劍尊，難道不應該以維護天下人的安危為己任嗎?

凌霄宗之所以延綿至今，並且成為如今修真界的第一宗門，難道不是因為凌霄宗自建宗之初就踐行匡扶天下正義，系身家於天下人嗎?

伏莫寒想起很久之前，他還沒有拜師進入凌霄宗時，曾聽說過的凌霄宗的那些傳聞。

青陽仙尊沒有理會弟子的沉默，他甩出一個盒子到伏莫寒面前，&ldo;這裡面是一株千年白玉蓮，當初至元也送了一株給白薇寧作為她拜師的禮物，這一株你送給虞西，當初她來凌霄宗的時候至元可沒拿這麼好的東西出來。&rdo;

如今白薇寧的事情告一段落，青陽仙尊才想起來的之前那段時間的確在外人看來他們有多偏心虞西。

不過現在彌補也還不晚，他想。

伏莫寒沉默地接下盒子，&ldo;我知道了師尊，我會把它送到師妹的手裡。&rdo;

正好，他也有疑惑想要讓師妹幫自己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