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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塵會特別細心地研究他愛吃的食物,並且偶爾會為他準備浪漫驚喜禮物,會溫柔地抱著他說,「夙夙,我愛你。」也偶爾膩在他懷裡慵懶的看書辦公。蘇以塵看他的眼神,永遠都是溫柔的真切著充滿愛意的。
蘇以塵會溫柔地給他戴上那刻有「蘇以塵」名字的頸鏈,然後牽著牽引繩,粉白圓潤的玉足踩在他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女王模樣,自信、掌控、卻又溫柔、憐惜。讓人想要跪在他腳邊永遠臣服於他。
蘇以塵躺在他的身下,被他以下犯上地疼愛時,經常哭得眼睛發紅,哪怕嗓音嘶啞著也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回應自己,「夙夙,我愛你……」
無數快樂的美好的回憶充斥在腦海,讓裴夙月幸福到渾身都在冒粉紅色的泡泡。
他沉浸在蘇以塵給予的溫柔的愛/與/欲之中,蘇以塵溫柔的看他一眼,他都覺得那是恩賜,是獎賞。
裴夙月覺得自己猶如置身人間天堂之中,極樂世界也不過如此了吧。
哥哥當然愛他,重要的是,蘇以塵給予他的愛都是真實的。
顧寒舟這個已經被拋棄了的蠢貨又懂什麼呢?
裴夙月用一種又可憐又同情又不屑的目光望著顧寒舟,「哥哥親口和我說,他愛我的。」
顧寒舟被這聲「哥哥」給噁心到了。
顧寒舟臉色難看,冷冷的目光夾雜著幾分同情望向裴夙月:「裴夙月,你太異想天開了。蘇以塵愛的根本不是你,他不可能愛你!」
裴夙月微怔,缺失安全感的他瞬間眼眶泛紅,眼中一股執拗的瘋意若隱若現,他握緊拳頭:「哥哥不愛我,難道愛你嗎?」
「蘇以塵愛的當然是我。」
顧寒舟冷厲的眼眸陰沉,帶著無比壓迫的氣勢,似要壓倒裴夙月一頭,「蘇以塵有多愛我,所有人都能證明。」
顧寒舟繼續說,
「他照顧我如照顧親夫,愛我如命,他每天晚上等我等到深夜兩點鐘,為我做湯給我喝,他為我做便當送到公司怕我餓著,他每天早上給我準備咖啡。他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他聽我的話,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而哭,他把顧家打理的井井有條——他有多愛我,夙夙,你根本想像不出來。」
裴夙月眼眸通紅,他因為顧寒舟的幾句話嫉妒得眼眶發紅,惡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顧寒舟,儼然,他已經將對方當成了死敵。
從回國,不,在國外他自從知道蘇以塵與顧寒舟在一起的事情,他就每天嫉妒到發瘋,恨不得立馬回國殺了顧寒舟。
可他那時根本無法回國,
陰暗又壓抑的裴氏族群的陰謀與勾心鬥角;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學業;以及他從jie/同/醫療所接受治療出來後時不時會傷人的瘋症,都需要得到良好的解決。
光是找心理醫生治療他在陰暗的醫療所裡經歷的一切,都已經花費了他巨大的精力與時間……
他有多害怕自己再次見到蘇蘇會控制不住自己傷害他。他痛恨那樣的自己,他沒有辦法原諒有可能討厭傷害蘇以塵的自己,他甚至產生自我厭棄、自/殘的傾向。
幸而那一切都挺過來了。
可他真的好嫉妒……
他耗盡全部力氣才能幹乾淨淨溫溫柔柔的樣子出現在蘇以塵的面前。他想和蘇以塵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一起吃飯也心滿意足了,
可是這一切,顧寒舟全部輕而易舉地擁有。
他嫉妒顧寒舟可以輕易地見到他想見卻難如登天的人,嫉妒顧寒舟可以每天與蘇蘇相處,嫉妒顧寒舟曾經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蘇蘇全部的愛!
這讓他如何能不嫉妒?
蘇蘇原本是我的!
蘇蘇只能是我的!
蘇蘇的一切一切,原本都是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