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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辰所做「栽贓陷害」的事情已經構成了犯z,足夠他被請去小黑屋喝茶了。
他的身後是背景強大不能惹的陸家,陸鳴封在為弟弟出頭壓下這件事情。
蘇以塵想要追究這件事情,無異於飛蛾撲火。
所以兩家世交,便只能犧牲一個人。
而這個被犧牲的人,就只能是蘇以塵。
哪怕再委屈,哪怕再覺得不甘,哪怕他是受害者,顧寒舟也有的是方法讓他「忘掉」這件事情,並且既往不咎,一笑泯恩仇。
蘇以塵根本就沒辦法忘記當日的屈辱。
他眼眶泛紅,怔怔地望著顧寒舟:「先生……」
「說!」顧寒舟緊緊蹙眉,壓低的聲音含著一抹警告與陰狠,「你想吃鞭子?」
蘇以塵抓緊了大腿上的肉,才奮力阻止自己想要打死顧寒舟的衝動。他緩緩看向陸鳴封,雙眸泛紅,清澈的眼眸氤氳著一抹淚,他一字一句道:「陸總,那天的事情,我不怪任何人,我不會追究。」
青年含著淚,忍氣吞聲受著天大的委屈,明明如此不甘,卻還是在顧寒舟的警告之下說了「不在意」。如此溫順,如此聽話,沒有任何人權,倒真像被養在家裡的金絲雀,籠中鳥。
陸鳴封喝了一口蘇以塵沏的茶。
他微微驚訝對方沏茶的技巧嫻熟,甚至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對茶一向要求高,能沏出如此醇正又合他口味的,少之又少。
「既然如此,那自然最好。」陸鳴封多抿了兩口,看向顧寒舟二人。
蘇以塵很瘦,幾乎被禁錮在顧寒舟懷裡。
他放下茶杯,道:「顧總倒是馴人有方。」
顧寒舟勾唇輕笑,他當然不會將自己還沒有碰過蘇以塵的事情說出去,男人在外面都是要面子,要風流,愛炫耀的。
尤其顧寒舟也不例外。
他捏著蘇以塵的臉,笑道:「不過就是個給錢就能c的火蘭/貨,讓他玩什麼就玩什麼,騷得很。」
蘇以塵低垂著眸,指甲陷入掌心之中。
「小寵物不聽話,打一打,不就聽話了。」顧寒舟嗤笑著又點了一根煙,「雖然比不上夙夙,這張臉好歹能看,尚且值得賞玩。」
陸鳴封乍然聽聞顧寒舟這番話,蹙起眉頭,不知緣何心中有股不舒服感,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什麼,沉著臉看向顧寒舟,最終只道:「你養替代品,夙夙遲早會知道。」
「呵呵。」顧寒舟冷笑道,「公平競爭啊,陸總。」
誰人不知道陸鳴封心目中的白月光也是裴夙月。
顧、陸兩家為了白月光,氣氛微妙。
陸鳴封點燃一根煙:「明天晚上,雲間酒吧ktv有一場聚會,秦總、趙家、霍家都會帶上玩伴來,不知顧總可有興趣。」
「當然有。」顧寒舟道。
這種聚會性質半商業半娛樂,一邊喝酒一邊玩陪酒女一邊談論商務合作,喝高了都能談上幾億的大單子大專案。
陸鳴封起身,整理了乾淨整潔的西裝,淡淡道:「如此,明晚見。」
話落,陸鳴封便轉身離去。
江伯跟隨陸鳴封一同離去,
「先生,明天的酒會,我不想去。」蘇以塵雙眸請求的看向他。
顧寒舟揉了揉蘇以塵的頭,「蘇蘇,聽話,穿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明晚你作為我的男伴去。」
蘇以塵握緊拳頭。
誰不知道雲間酒吧ktv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一群大佬的聚會,身邊帶的玩伴全部都是不入流的小情兒或者陪酒,更何況顧寒舟讓他穿白絲小腿襪過去,這是想做什麼?
「乖,好好睡一覺,明天好好準備,不要給我丟面子。」顧寒舟有把握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