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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氏的臉色很難看,這奶孃是她進門的時候帶來的,算是她身邊看重的人,如今打的就剩下半條命了讓她帶回去處置,她要怎麼處置,處置輕了重了,在這之前,都已經被柳老夫人這麼無聲息的打了臉。
只不過柳老夫人才沒這功夫去琢磨她心裡到底什麼想法,該給兒子看的都看了,該澄清的也澄清了,她如今該去佛堂裡親自把孫子孫女帶回來
柳老夫人把姐弟倆從佛堂裡帶了回來,煜哥兒已經累的睡過去了,紅撲撲著小臉,一邊被柳尚義打的還沒消腫,柳老夫人看的直嘆氣,這父子倆的間隙,從此是這麼生下了。
當天夜裡,煜哥兒發起了高燒,哭鬧了半夜,第二天燒還沒褪去,煜哥兒一直昏昏沉沉的說著胡話,大夫說是前一天孩子受了驚嚇,又哭鬧情緒上太過於激動,到了第二天夜裡,這燒才漸漸退下去。
柳青蕪守在床邊不肯離開,就像是那一次弟弟落水,她心裡怕的要命,時不時伸手去試煜哥兒額頭上的溫度,柳青蕪紅著眼眶,即便是知道弟弟很快會沒事,還是默唸著保佑。
這在期間,柳尚義前來看過幾回,只是每一回,他都不知道說什麼,最多的也是站在床邊看一會,煜哥兒病的這幾日,他都沒回罄竹院,早出晚歸,留宿在兩個姨娘的院子。
第三天,煜哥兒的燒全退了,然而好了的煜哥兒,忽然像變了一個人,再也沒說過要爹爹來看自己這樣的話,對柳尚義一下疏遠了起來。
罄竹院那邊,柳尚義連續三天沒有回去,第四天一早,許氏動了胎氣,見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處置的奶孃打了臉,柳爹的好果子還有呢
煜哥兒自此不惦記爹了
☆、第19章 柳尚義推舉受牽連
許氏清楚丈夫是故意躲著自己,可接連三四天,許氏等不了了,她即便是什麼都不問他也不應該這樣,懷著這月份的身孕,情緒一激動,一早起來下腹一股熱,嚇的方媽媽趕緊去請大夫,此時柳尚義才匆匆趕來看她。
大夫的診斷結果是動了胎氣,這月份見紅很容易引發早產,屬嚴重了,讓許氏靜臥在床,等到出血的狀況停止後減少走動的時間,餘下的時間儘量靜臥,更要保持情緒穩定。
等到大夫寫完保胎的方子,方媽媽跟隨著出去柳尚義才走進內屋,許氏微蒼白著臉色靠在那兒,看到他過來,淚水盈在眼中,抿著嘴有些委屈。
「你這幾天都去哪兒了。」柳尚義坐下來,許氏一開口,眼淚就掉了下來,明知他是去了姨娘的院子,她便還是要這麼問。
「近來公務繁忙。」柳尚義拉住她冰涼的手說的溫和。
此時許氏也不會說穿,依在他懷裡,輕輕的錘了他一下,「再忙也不能不來看我和霖兒。」
「是我的錯,害你擔心了。」柳尚義摸了摸她的頭髮,幾日來的浮躁終於有了一絲平靜,同樣平靜的還有許氏,這幾天她一直處在恍然若失的感覺中,直到他回來,這才安心一些。
良久,許氏抬了抬頭喊了一聲,「尚義。」
柳尚義低低嗯了聲,許氏嘆息著開口,「你是不是覺得虧欠了她。」
屋子裡沉默了一會兒,柳尚義換了個姿勢摟著她,背靠在床沿,低頭忖思。
「如果要算這虧欠,也許從你娶她的時候就虧欠起來了,你不是自願娶她的。」許氏的伸手撫上他的胸口,柳尚義眉頭微蹙,似乎是在琢磨她這句話。
「這也亦不算是虧欠,而是錯的人。」許氏的手回到他的手邊,五指與他交叉在一塊,合攏相握,她的聲音輕柔,遺憾,「若是她嫁的不是你,也許不會如此,可你們相互並不中意,不是嗎?」
「你娶她,我嫁給別人,都不會過的幸福。」許氏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