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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就解決,有疑問就自己去尋找答案。」
聞人逍比盛開多走了幾個臺階,視線居高臨下地落在盛開的身上,竟又見到了初次見面時,盛開對於他的疏離與警惕。
盛開的目光落不到實處,自然就看不見聞人逍隱忍的神色。
他嘴角仍掛著弧度,眼中的笑容卻淡了下去:
「所以,如果你找的不是我,就麻煩離我遠些。」
說完,盛開也不去管聞人逍的反應,自己摸索著扶梯,磕磕絆絆地往樓上走去。
但是盛開顯然低估了在黑暗裡上樓梯的難度,沒走幾步,一個步伐沒邁開,就左腳拌右腳毫無形象地摔了個跟頭。
盛開:
「……」
嚴思朝聽見動靜,從扶手處探出了個頭,問道:
「怎麼回事?」
反應過來的聞人逍連忙上前將盛開扶了起來。
他見盛開疼得齜牙咧嘴,但也硬忍著沒發出聲響,心中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最終從嘴中吐出的,卻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後者似是妥協,沉默著跟著聞人逍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佈置像是一個書房,正中間放置了一塊方正的木桌,雕著誇張的阿拉伯蔓藤花紋,巴洛克風格的厚重與室內的昏暗相得映彰,氛圍愈顯壓抑。
但這裡的燈光比大堂亮許多,書桌的兩側分別站立著一個人形盔甲,手中泛著冷光。
嚴思朝對攻略密室極為熟悉,直奔二樓最明顯的一個立櫃邊,翻箱倒櫃地扒拉出了一牛皮紙。
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抬頭時神情有些凝重。
聞人逍淡淡道:
「怎麼?」
「這上面寫的一大篇字,好像都是人的名字。」
嚴思朝將牛皮卷遞到聞人逍手中,說,「沒有找到安德魯。」
這個類似中世紀古堡的主人,很明顯就是安德魯。
盛開想,這樣一個帶有明顯故事背景的情景密室,不可能只有這點線索。
聞人逍將枯黃的牛皮紙翻轉了過來,果然就在背面看見了另外一行字。
「1415年,三十二名逃兵透過加來港口,逃回英格蘭,七名逃兵伏誅。」
嚴思朝驚訝道:
「這上面記錄的是逃兵名單?」
戰場上,尤其是重要戰役的戰場,逃兵被抓住一般都是死罪。
如果安德魯跟這些逃兵有關,為什麼牛皮紙上面又沒有記載?
盛開行動不便,本來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聞言心中一動,說道:
「或許,樓下的屍體擺成那個樣子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既然是密室逃脫,那麼在密室中刻意存在的象徵性線索,便絕不可能只是用來嚇唬他們。
聞人逍走到立櫃前,由上到下搜尋了個遍,一眼就看見立櫃頂部一摞摞疊放整齊的牛皮書卷中,有一頁格外凸出,頁尾都露在了外面。
只是那張紙放得太高了,目測有兩米的距離,就連聞人逍也夠不著。
但沒等嚴思朝有所行動,就見聞人逍屈膝後退了一步,然後猛地踹在了立櫃之上。
放置在上面的書卷,頓時隨著倒塌的立櫃嘩啦啦飛了一地。
聞人逍在雜亂無章的牛皮紙堆中,準確地找到了它。
只見上面寫道:
「維京人,一個殘忍的種族,他們對於敵人和背叛者,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血鷹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充滿詩意與浪漫的刑法,背後凸出的肋骨與肺葉,就像是碧空中飛翔的獵鷹。」
※※※※※※※※※※※※※※※※※※※※「有一個夜晚,我燒毀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