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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只是一些冷落,便刺激的他妻子給他戴了一頂又一頂綠帽子,讓他的頭頂綠成一處大草原。哪怕他不愛他的妻子,可身為男人,這也絕對是他一生的恥辱。而他最後還被他的妻子和弟子一起謀害。半生時間只能困在小小的山洞石室裡,頹廢度日。
剩下的徒弟蘇星河則完全沒有繼承他的強大,只能裝聾作啞,苟延殘喘的活著。
他的這一生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失敗!
看到這個曾經讓她讚嘆不已的男人,便是荀越汐都感慨不已。
「師弟,許久不見。看來你活的很好。」她來這裡,只是見無涯子,也只想見無涯子。至於他的那個聾啞弟子,她一點興趣也沒有。不得不說,無涯子的眼睛非常瞎。娶了妻子是個惡毒到可怕的人,收了兩個徒弟,也相當的惡毒。
一個丁春秋就不說了,她本來還以為他既然學會了北冥神功,說不定他那個星宿派會跟劇情裡有所不同。可並沒有,除了他的實力更強,作惡更多外,沒有一點不同,依舊臭名遠揚,可止小兒夜啼。
蘇星河的行事也不能細究,只一點便讓荀越汐不喜了,這擂鼓山上下人數不少。都是一些資質不錯,被他收進來的孩子。且不說這些孩子最初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來這裡的,為求一份安穩,或是以為拜入什麼門派,想學一身本事。可他們上來的第一件就是被刺聾耳朵,割了舌頭……行事何其惡毒?
「師,師姐?」無涯子雖然身體不能動彈,可一身內力卻還在。雖不能動彈了,可只從外表看來,到也不像個九十多歲的老頭子。此時看著,到也還算精神。看到荀越汐,先還疑惑。畢竟在他心裡,她應該還是歲的樣子,功法的缺陷可不那麼容易改。可她的模樣跟原來卻沒差多少,第二眼便認了出來。然後便十分激動笑道:「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師姐一面,甚幸!看來師姐的功法的缺陷終於改進了,更幸!」
荀越汐在他對面尋了個地方坐著,「聽說你是被李秋水和你的愛徒一起偷襲的?」
無涯子面露慚愧,「是我有眼無珠。」
「喲,你到終於知道了。」荀越汐嗤笑一聲:「你娶的妻子,收的弟子,可真沒有一個好東西。」
「是我的錯。害得師門……」無涯子搖頭苦笑。
荀越汐只想看他落迫難堪,「行了,也別在我面前作出這副模樣,當初李秋水對我動手,而你沒有阻止,你我之間的情份便已再無分毫。若不是你那徒弟做事太過,我今天都懶得來看你一眼。」
無涯子滿心苦澀,想他這一生,便是一大寫的笑話,可憐又可嘆。可一切卻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半分。「師姐有事請說,只要師弟能做的,必定無所不從。」
荀越汐等的就是這句話了:「你那二弟子丁春秋到是天賦卓絕,只是性子有些無法無天。自從學了北冥神功,不知吸了多少人內力。又專研毒術,害人無數。我到是想要除了他,可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想辦法解決我的功法問題,在修煉上到是懈怠了。如今的我,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還未教他北冥神功。」無涯子幾乎脫口而出,可很快就想到了一些事情,臉色更加難看不說,連話也說不出來。
荀越汐自然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不外是李秋水跟丁春秋之間的那點破事。
說起來,無涯子跟李秋水兩人對待傳承的態度完全相反,無涯子手裡的功法,輕易不傳。連他的兩個弟子都沒傳……可惜他一碰上男女之事就跟腦子有坑似的,不管是她這個師姐還是李秋水,都對北冥神功瞭如指掌。這並不是他們的師傅傳給他們的,在記憶裡,他們的師傅在收徒時,直接告訴她,她能練什麼功法。然後讓他們自己去選擇未來要走的方向。原身想的特別簡單,哪門武功最厲害她選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