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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錯好新的硃砂,羽純不禁想,希望有用吧,否則白瞎他幾滴血了。
裁好黃紙,羽純在每一張黃紙上畫了一條血硃砂,一共十張。
把剩餘的血硃砂和黃紙毀屍滅跡,這東西可不能讓屏易看到,否則被大粽子知道他搞小動作,非把他剝皮抽筋不可。
再把晾好的紙符揣在衣兜裡,羽純滿意的笑了笑。
做完這些後,羽純在店裡靠到下午四點,然後買菜回家。
「我今天做了西紅柿炒蛋,還有幾個菜,要不要出來吃點兒?」做好飯菜後,羽純去敲北屋的門。
屏易果然從裡面出來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不禁訝異,「今天抽風了?」三菜一湯,對於整天叫外賣的人來說,何等難得。
羽純擺好碗筷,「總不能老吃那些地溝油,還是健康飲食比較好。」
屏易坐下來,陪羽純共進晚餐。
才吃了一口,屏易拿筷子的手一頓,再看羽純那副故作自然的模樣,彷彿有一柄寒刃在心頭不輕不重的割了一下。
不過,他並沒有讓羽純看到他的表現變化,繼續吃著桌上的飯菜。
飯後,羽純主動刷碗,然後去外面倒垃圾。
待羽純出門後,屏易右手握拳,再度張開時,一滴血凝於掌心。
「血硃砂符,卻不知你我的血早就融為一體。」屏易看著掌心的血滴,直到這滴血慢慢滲入。
不多時,羽純倒垃圾回來,見屏易正在沙發上看電視,便心虛的回屋玩電腦去了。
接連幾天,羽純每晚都會做飯,生怕屏易不給面子,變著花樣弄美食。
十天下來,屏易沒什麼變化,他的廚藝倒是長進不少。
「明天休息,我們去羽山看紅葉吧,眼看入秋,楓葉不少都開始變色了。」羽純對屏易做出邀請,心臟卻提到了嗓子眼兒,生怕大粽子不去。
「好。」既然有人給他下套,他若是不去,不是枉費了對方的一番心機。
只是不知道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好在明天就有結果了。
見屏易同意,羽純心中沒有感到欣喜,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酸楚。
屏易雖然是大粽子,但並沒有傷過他分毫,雖然會吸他陽氣,不過他一個大小夥子,也不在乎那點兒陽氣。
回想這段時間,屏易不僅幫他賺錢,還幾次三番救過他的命,吳勇和錢萊出事兒,也都是大粽子幫忙的。
感覺到自己心軟,羽純連忙搖頭,他沒想傷害大粽子,只是人粽有別,不適合在一起。
屏易將羽純小臉上的糾結看在眼裡,希望羽純明天的表現讓他滿意,否則他會讓羽純回憶起那天的家法。
翌日,天高氣爽,陽光明媚。
羽純和屏易開車來到羽山。
「還記得這裡嗎,我們初見的地方。」羽純回憶起當初和吳勇等人組團盜墓的情景,回顧往昔,他那天要是沒去該多好。
屏易當然記得,整個羽山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否則羽純怎麼會輕易的找到古墓。
「楓葉還沒紅。」屏易涼颼颼地說道,說好的看楓葉,綠楓?
羽純嘴角一抽,「其實綠色也挺好看的。」
「是嗎?」屏易停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向羽純。
羽純突然有些心虛,大粽子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我們……」不等羽純說完。
屏易突然看向一棵水桶粗的大樹,「出來吧。」
一道白色的身影從大樹後面走出來,正是天師張凌,「屏先生。」
「是你讓羽純對付我的?」屏易臉上表情不變,聲音卻份外陰寒。
張凌走到屏易近前,羽純立即從屏易的身邊,跑到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