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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讓『錢萊』再回到水裡,否則就真沒救了。
「我從吳勇的口中得知,那位叫屏易的先生或許有救錢萊的能力,因此才會過來。」對於屏易,張凌的印象很深刻。
考慮到張凌跟他的奶奶有些淵源,何況事關錢萊,羽純做不到袖手旁觀。
「我先聯絡一下他,你請坐。」羽純這才想起招呼張凌裡面坐。
張凌也不介意,一副仙風道骨的姿態,彷彿世間萬物少有能入眼的。
羽純的電話剛撥過去,屏易那邊就接通了。
聽說又是錢萊那幾個傢伙搞出來的事兒,屏易真心不想管。
「屏哥,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坐視不管。」羽純聽出屏易話中的拒絕。
「記得你欠我一次。」屏易在電話裡說道。
羽純很想說,是錢萊欠他的,不過想來大粽子並不稀罕別人欠他情。
不多時,屏易開車從駕校過來。
估計駕校的教練並不知道,沒有駕駛證的大粽子,已經開車上路了。
屏易一進來,就看到了張凌,對於這個人,他沒有什麼好印象。
「現在走?」屏易的車子並沒有熄火。
羽純已經收拾好,聞言立刻走到門口,然後對張凌道:「還請帶路。」
張凌開車走在前面,屏易和羽純跟在後面,兩輛車一前一後來到錢萊所在的地方。
「怎麼就錢萊自己?」看到屋裡就錢萊一個人被捆在床上昏迷不醒,羽純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
「吳勇和周崗都去上班了,他們不敢把這件事說出去,便麻煩我代為照顧。」張凌說道,當然他是收了錢的。
羽純沒好氣的想,上班也沒見這些傢伙老實多少。
此時錢萊一身濕答答的,雙眼緊閉、眼底發青,要不是呼吸尚且平穩,就跟個死人似的。
「時辰不對。」屏易看了錢萊一眼,便知道他的問題,乃是被水鬼附身。
張凌嘆口氣,聲音輕柔,「我知道,可繼續下去,就會傷及錢萊的身體,大病一場是小,就怕影響壽命。」
「這麼嚴重?」羽純沒想到,不過附體這種事,應該很傷身吧。
屏易看了一眼房間內的窗戶,「拉上窗簾,那水鬼要怎麼處置?」
「自然是除魔衛道,殺之!」張凌毫不遲疑的說道,水鬼已經害人,並沒有超度的必要。
屏易聽到他這句『除魔衛道』,卻露出了一副不屑之色,「何為魔?」
「害人者便為魔。」張凌不知道屏易為什麼這麼問。
「陽間之人,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少做了?相比陰間的因果報應,你不覺得陽間的不平事更多,那些人魔你可曾管過?」屏易看向張凌的眼睛,思想的狹隘,才是最貧乏的。
張凌聞言一愣,「陽間自有法度。」
「陰間亦有法度,可徘徊在陽間的鬼魂可少?」屏易又問,有多少鬼魂盼不來陽間的法度,等不急陰間的果報,在陽間虛晃徘徊。
張凌被問得無語,身為天師的他擁有天眼,自然知道這陽間存在多少鬼魂。
屏易又指向被綁在床上的錢萊,「為何吳勇和周崗無事,只有他被附體,為何水鬼寧願被你擒住,也不放棄這具身體逃回河裡?」
這一點,張凌想過,只當那水鬼害人,不肯輕易舍掉人命。
羽純已經把窗簾拉好,他站回到屏易身邊,哪怕張凌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張凌受教了,若是這水鬼沒有枉害人命,我願為他超度往生!」張凌突然朝屏易深深一拜,屏易的話彷彿為他開啟了一扇新門。
屏易心想,這傢伙倒也不是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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