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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來看看還能不能吃了。&rdo;左思羽摸了摸飯盒，&ldo;算了，我明天再叫他們做一份。&rdo;

&ldo;不要浪費了。&rdo;

衛然一個月沒吃到像樣的中餐，雖然這邊的甜品充分滿足了他的喜好，吃多了西餐還是會膩的。衛然很感動，他只是前兩天隨口說了一句，左思羽就搞了那麼大的陣勢。

&ldo;這麼多菜，跟我一起吃。&rdo;

左思羽當然求之不得，滿臉笑容地坐下來分了筷子。菜太多吧檯這端的衛然夠不到，他夾起來送到他面前，衛然下意識地張嘴，才發現左思羽是在餵他。

&ldo;放我碗裡……就行了。&rdo;

衛然的臉上有些發燙，最近他每天都和左思羽在一起，他清楚左思羽為了他，將近一個月沒有回國，怎麼勸都不肯走，還讓合作方前來歐洲洽談，工作上的事應該受到了很大影響。

左思羽默默地照做了，眼下氣氛正好，他覺得也到了適當的時機，小季舒城的出現多少又帶給了他心理上的刺激。

&ldo;然然。&rdo;他認真地注視著衛然的眼睛，語氣無比溫柔，&ldo;等節目拍完了，我們就在一起吧。&rdo;

&ldo;……&rdo;

衛然沒有回答，他想不出是該接受還是拒絕，他最近和左思羽走得近，本來就是在試探一種未來的可能。可今天小季舒城出現在自己面前，一下子擾亂了他的心。

&ldo;前輩，你喜歡我什麼?&rdo;

以前他就想問了。衛然苦笑了一下說。&ldo;我其實挺無趣的。別人說我是個沒有情趣的人。&rdo;

左思羽一愣，很不高興的樣子。&ldo;誰說的?我去揍他。&rdo;

&ldo;我喜歡的人，自然有吸引我的地方。別人不喜歡的地方，可能正是我喜歡的。&rdo;

左思羽好像誤會了，季舒城從來沒這麼說過，最後他是從三兒那裡聽到的。衛然低頭嘆了口氣，他選擇相信左思羽的話。

衛然將那個又兇狠又可憐的眼神，在腦海中慢慢拂去，他決定的事情，不想再反悔了。回去跟小季舒城在一起，始終也擺脫不了季舒城這個名字對自己人生的影響。

衛然抬起了頭。&ldo;我答應你。等節目拍完了。&rdo;

衛然的雙手在吧檯底下攥了攥，儘量不去想那隻他曾經在下雨天收留回來的狗狗了。

所幸沒受到太多影響的節目組，第二天重新開始了拍攝。

商璟和秦書洛真的像演戲一樣，接著昨天中斷的地方繼續吵，有關錢怎麼花的問題誰都不肯讓一步。現在這兩人湊到一起的時候，衛然已經看出一種喜劇的感覺了。他也懶得勸架了，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冷冰冰地冒出一句。

&ldo;吵累了嗎，要不要喝口水繼續?放心，身為總管，買水的錢我還是會留給你們的。&rdo;

不知該怎麼吐槽衛然的這句，低情商二人組竟然乖乖地閉嘴了。

接下來的幾天，衛然彷彿換了人設一般，平日裡是溫和靦腆的總管，一旦商璟和秦書洛起了爭執，冰山大魔頭˙衛就上線，還是那種喜歡說冷笑話的大魔頭。

&ldo;想去那個地方就求我啊。&rdo;

&ldo;要不你倆在街上比個五十米跑，誰贏了就走誰的路線。&rdo;

&ldo;你確定這家店好吃嗎?如果進去沒吃飽導致咱們今天的資金不夠用，明天你就端著碗上街乞討吧。&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