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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因為這個。&rdo;

衛然被他冒了火的語氣嗆了一下，反問。&ldo;那是因為?&rdo;

小季舒城不回答，賭著氣感覺隨時都在爆發的邊緣。除了忘記發資訊，讓他進不了房間，衛然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他看了看搭在手上的大衣，準備進門後就收起來，免得又遭人誤會。

&ldo;你答應過我，只在這裡待兩晚的。今天是第三晚了。&rdo;

走廊上衛然對身後的少年說道。&ldo;明天白天我替你去找住的地方。&rdo;

還是沒有回答。衛然突然有些不痛快了，他不願意和這樣的對方共處一室，刷門卡前回頭望了望。光是從後面落下的身高的陰影，就對自己造成了壓迫感。

&ldo;你做……&rdo;

衛然還沒看清此刻小季舒城是怎樣的表情，門卡就被奪走了。他被推進了門裡，踉蹌地後退幾步，整個人貼在了玄關的牆壁上，柺杖和陸擇的大衣全部掉在了地上。

&ldo;然然……&rdo;

年輕的季舒城像散發了荷爾蒙的雄獸，阻斷了他所有的退路，捧著他的臉頰就狠狠啃了上去。

衛然的雙唇被蹂躪著，然後強行地撬開，那是一個幾乎令他無法呼吸的深吻。小季舒城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唯獨記得自己的弱點。衛然徒勞地掙扎一會，身體漸漸就使不上力氣了。

呼吸亂得厲害，生理的反應開始背離了意願。衛然所有的情事經驗，都與季舒城有關。就像是條件反射，從粗暴的接吻開始，身體自然而然地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他太久太久沒有這樣被吻過了。上次季舒城吻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衛然模模糊糊地想著，久到讓他覺得陌生，又跟著慣性被迫一步一步沉淪下去。

他以為他早就不需要那樣的吻了。

&ldo;然然……?&rdo;

小季舒城摩挲在他腰間的手停了下來，衛然哭了，漂亮的黑瞳上蓄了層眼淚，一滴滴往下掉著。

少年因為妒意發昏發脹的頭腦，一下子清醒了。他放開了他，慌慌張張地想要吻去美人兒臉上的淚水，這回衛然沒讓他得逞，用力的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小季舒城後知後覺，過了一會，半邊臉頰才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

可是衛然心裡的疼並沒有減輕半分。

&ldo;滾出去。&rdo;

&ldo;行，你不走我走。&rdo;

衛然推開身上給人壓迫感的少年，用顫抖的手撥開了門鎖。他現在只想一個人待著，連柺杖都不要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一心只想遠離這裡。

&ldo;我剛才……&rdo;

&ldo;離我遠點!&rdo;

年輕人還想追上來解釋，被他呵斥了一聲。&ldo;你是想把整個劇組吸引過來看我的笑話?&rdo;

小季舒城帶著點委屈杵在了原地，這是他第二次看見他流淚。上一次是放自己進家門的時候。

那時的他也是被自己搞哭的嗎?

……

還好手機帶了出來。衛然在酒店後面的自動售賣機上操作著，想要買瓶冰飲料降降火。他看到了最底下有啤酒，討厭沾酒的衛然，鬼使神差地點了那東西。

衛然幾乎是一口氣喝完了，剛才飯局上秦翰文開啟的用以佐餐的頂級紅酒，他也只是抿了幾口，現在卻躲在角落裡，喝完了整罐低度數的劣質啤酒。

&ldo;一點都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