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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秦老闆，這好像是我的私事。&rdo;

這話是拒絕，但&ldo;私事&rdo;兩個字又像是隱晦的承認。姜魚在來之前發資訊問過林西鶴，可不可以借他的虎皮扯一張大旗。

林西鶴回了她一個&ldo;光頭小人聳肩&rdo;的表情包。

秦震笑笑，&ldo;說起來也真是有緣，林西鶴的母親也出身麻倉。她就住在49街那棟房子裡，那會兒我們都叫它&l;美人屋&r;，只是沒想到，最終抱得美人歸的會是八竿子打不著的林家那位。&rdo;

姜魚：&ldo;略有耳聞。&rdo;

&ldo;那時候老一輩的人常規勸我們，你要學林逝水，有野心有魄力，成為一代傳奇。你也千萬不要學林逝水，被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這麼多年，林家父子之間的博弈、林西鶴跟林家之間的博弈，精彩紛呈。或許，林西鶴現在回來，又會有新的波瀾了。&rdo;

說著，秦震意味深長地看著姜魚，問：&ldo;姜小姐覺得，林西鶴跟他父親像嗎?&rdo;

像什麼?所謂的痴情嗎?

姜魚不得不提醒他，&ldo;我也才認識他沒幾天，下不了這樣的判斷。&rdo;

秦震：&ldo;我倒是覺得，有資格住進美人屋的，必定是像姜小姐這樣優秀又出眾的人。美人屋裡住美人，才不負它的盛名。&rdo;

我倒是覺得，你好像一個老鴇。

姜魚在心裡吐著槽，面上的笑容依舊完美。秦震不愧是一手創辦起四角酒吧的人，酒吧街&ldo;大王二鬼&rdo;裡面的二鬼之一，眼前的危機還沒解除，就想著要做下一筆投資了。

&ldo;我更喜歡順其自然。&rdo;姜魚故作矜持，又不失自信地笑笑，說：&ldo;秦老闆不會單純是為了找我說這個的吧?&rdo;

秦震也沒急於求成，道：&ldo;我想我們與林氏之間，應該有點小誤會。&rdo;

姜魚：&ldo;秦老闆，恕我直言，地下交易的事只要不擺到明面上，一切都好說。如我們荷官，是不會執著於交易物件究竟是誰的，即便是林氏，只要談得妥當，就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如今的問題不是林氏怎麼想，而是特調局。&rdo;

秦震蹙眉。

姜魚：&ldo;正在查這件事的人，我想秦老闆也有所耳聞，柯航。柯家的勢力植根於中央，且相對乾淨，是少有的能夠不受能源公司這樣的寡頭掣肘的。如果他要追根究底，林氏必會順水推舟，除非‐‐&rdo;

接下來的話，姜魚沒有明說，但秦震都明白。除非他還有什麼底牌。

可秦震的底牌，又怎麼可能告訴姜魚。昨晚姜魚查了一宿，愣是沒發現四角酒吧在最近有什麼特殊的異動，如果要再往前查，時間不夠。

秦震又問：&ldo;姜小姐沒有其他的高見了嗎?&rdo;

姜魚：&ldo;抱歉，我能力有限。&rdo;

秦震微微眯起眼，&ldo;這可不像是姜小姐的作風。聽說你上個月去霧城出差，剛解決了一樁麻煩事。&rdo;

姜魚笑笑，&ldo;那只是金錢糾紛，跟秦老闆這件事比起來，不值一提。不過秦老闆也不必生氣，牽線搭橋我還是會的，如果你更願意坐下來跟柯組長好好聊一聊的話。&rdo;

說著，姜魚望向了窗外。街對面停了一輛黑色的飛行車。

秦震也看到了。他收回視線，看向姜魚的目光多了一絲慎重，沉默幾秒，他道：&ldo;那姜小姐或許可以考慮一下我剛才的提議。不打擾了，歡迎姜小姐隨時到四角酒吧做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