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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應看著爪間的絨線球,陷入了深思。
沒過一會兒,虎崽從內殿出來,嘴裡還叼著另一個絨線球。
見方應抱著絨線球不動,虎崽走過來,在距離方應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定。
隨後將絨線球放在地上,又用爪子輕輕碰了下絨線球,絨線球極為準確地落在了方應面前。
虎崽輕輕嗷了聲,朝方應點點頭。
方應這下總算是看出虎崽的意思,原來是要自己陪它玩。
方應放下爪間的絨線球,同樣用爪子輕輕一碰,絨線球沿著原路滾回到虎崽爪邊。
虎崽見方應明白自己的意思,高興地嗷了聲,接著便和方應繼續這樣玩了起來。
重複幾十次這樣的遊戲後,方應實在是覺得無聊,開始和虎崽比誰的絨線球滾的遠。
興許是物種加成,方應定下心來後很容易就聽懂虎崽嗷的意思。
從宮人的角度來看,兩小隻玩得極為融洽。連聶蕪也鬆了一口氣。
兩小隻就這樣玩到了少帝和聶明池下朝。
聶明池是和少帝一起來到浩藏殿的,等到走到殿內時,剛好見到兩小隻在追趕一隻絨線球,看起來都玩得不亦樂乎。
少帝也是很少見到虎崽玩得這麼開心,沒忍心打擾,加上看見小狐狸那油光水滑的皮毛有些手癢。
但兩人倒是都沒去打擾兩小隻。
等到兩小隻終於抬起頭來看他們,聶明池才彎身將狐狸抱起來。
虎崽見狀,也要抱抱,少帝於是彎腰將虎崽也抱起來。
&ldo;我還有事,就先帶著狐狸回去了。&rdo;聶明池道。
少帝失落地哦了聲,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
聶明池嗯了聲,假裝沒有看見少帝一個勁兒往狐狸身上瞥的眼神,轉身帶著聶蕪離開大殿。
往後每當聶明池和少帝上朝的時候,聶蕪就會將他帶到大殿內和虎崽玩,活動的範圍也越來越大,從少帝居住的寢殿到御花園,都成為兩小隻遊玩的場所。
一日,虎崽帶著方應甩開宮人和聶蕪,來到宮內一處偏僻的院落。
方應被虎崽帶著,來到這裡。
虎崽指了指半敞開的大門,示意方應同他進去。
方應沒有立刻進去,想看看院落的匾額,然而不知為何,這裡並沒有匾額,應該是被人給取了下來。
方應心下升起一絲不妙感,但還是跟著虎崽走進門。
院落出奇的大,堪比一個小宮殿,只是不同的是有多個隔間將裡面隔開。
一名容貌不凡的青年正躺在院中的大樹下小憩,他身著宮人服,手裡還拿著一本書。
院內倒是乾淨整潔,只有些許散落在地面上的小樹枝。
虎崽一個沒注意,踩到了一根。
那青年聽見聲音,醒了過來,旋即有些茫然地看著偷偷摸摸摸進來的兩小隻。
方應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做得少,臉皮薄。
青年是曾經見過少帝身邊的這隻虎崽的,眼下又見它們似乎可以自由在宮內行走,怎會想不到虎崽的來處。
又見這虎崽提溜著一雙大眼,似是在打量他,更是確定心底的猜測。
而一旁的狐狸更是罕見,光是這身華貴的紫色皮毛就是世間罕見,更何況它看向自己時帶著審視的目光。
張用唇畔不由得溢位笑意,被兩隻小動物這樣看真是稀奇,只能說它們太通人性了。
張用於是大大方方讓他們看,隨後看下日頭方向,發現已經到了該餵食的時間。也沒有再去管誤打誤撞闖到這裡的兩小隻,而是去準備餵給籠獸們的乾草和水。
兩小隻暫時都沒有走的打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