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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剛開始又有兩個同事開單,晚上同事請吃飯,這一回他喝得沒上次多,灌他酒的人也不多,席間氛圍沒上次熱鬧,大夥都在埋頭喝酒吃菜。又喝下一口苦烈的啤酒,他明白過來,其實所有人和他一樣都背負著壓力。
散場前他倒空了幾個酒瓶,剩餘的酒液全倒在他的襯衣上。他帶著一身酒氣回家,惹來周引的斥責和心疼。周引嘴上再埋怨他,也依舊在照顧他,幫他脫去酒氣熏天的襯衣西褲,準備解酒的蜂蜜水。
他借著酒勁將人撲倒,壓在光潔鋥亮的地板上,客廳吊頂燈照出他無賴急色的醜態,渾身脫剩一條褲衩,其餘衣服散落在地,方才抱著他的衣服要拿去洗的周引,沒靠近臥室就躺倒在了地上。
他用手掌心墊著周引的後腦勺,審視他美好純真、如同一個不可褻瀆的夢那般的愛人。周引洗過澡穿著睡衣,身上散發的氣息都是乾淨的,從脖頸一路往下摸索探尋,能看到比無暇美玉還完美白皙的身體。
周引的眼神裡只有驚訝沒有恐懼,甚至主動纏上他的後背,等候他的入侵。
那一刻李擎再一次確認,不管他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的。
工作壓力大,李擎找到屬於自己的排遣方式。每天回來不管再晚他都要弄一弄周引,發洩也好尋求安慰也好,他只覺得和周引抵足纏綿是件特別美妙的事情。
周引起初心疼他,再痛也不叫喚,一副心甘情願受他欺負的模樣,殊不知愈發激起他的施虐心理。沒幾天周引許是發現他的不懷好意,開始說不要,一邊掉眼淚一邊向他求饒。他哪會那麼輕易放過周引,但他不介意為周引營造可以離開他的假象。
有時他故意沒用手鉗住周引的腰,少了桎梏,周引竭力掙脫他,繼而努力地向床邊爬。
他把人抱回來,變本加厲地折磨和懲罰。他要周引記得,他爬不出這個房間,他也永遠離不開他。
這一週他們用光了剛囤的安全套。這一週李擎物色了一家酒店,離周引的公司很近,位置很隱蔽。
週六這天周引不上班,他給了周引地址,讓他別吃午飯直接過去。他提前訂好房間,買好午飯,看著周引吃完,而後在酒店的大床上爭分奪秒地弄他。期間接了一個電話,回了幾條資訊,處理完工作他們又繼續無休無止地糾纏。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情事的間隙,他想起從前他一次次拒絕周引的求歡,他曾信誓旦旦要改掉周引以身體討好他的壞習性,甚至大言不慚,他們不該過渡沉溺於情事。如今才深知自己有多可笑。
此時周引枕著他的手臂,似是睡著了。他小聲叫周引,周引應了一聲,他笑,&ldo;小引沒睡著?&rdo;周引說:&ldo;疼死了怎麼睡得著。&rdo;他也不道歉,只是笑,摟著人親,吻到快擦槍走火,周引推開他,告訴了他一個訊息。
他的母親一週前就過來了,現在和李瑩住在一起。
周引催他起床去上班,扔給他襯衣西褲和乾淨的內褲,他想問清楚周引怎麼回事,但也來不及了,剛過一點半,他得早點回去準備兩點半的帶看。
週日下午,李擎抽空去李瑩的住處看母親,周引想跟去,結果遭到了拒絕。李擎用向母親公開關係來嚇唬他,周引雖有微詞,但到底沒有跟過去。
李擎不知道的是,這周他沒少去看他的母親。一週前他背著李擎去接人,為的是打探情況,他不清楚李擎母親從老家過來為了什麼,他心裡沒底。
經過這一週,他總算從當事人口中探明緣由,李擎的母親退休了閒得慌,接手了熟人的水果店,這次是做生意來的。
周引裡裡外外幫了不少忙,他請家政上門打掃衛生,帶李擎的母親去勞務市場招顧店的員工。至於店面怎麼裝修、該去哪裡進貨這些問題,他想幫也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