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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花是編的哈哈。

第34章 風雨來

下一瞬間，姜矣感覺四周之物都在逐漸破碎。

光怪陸離，又彷彿有無數道聲音穿過耳邊。

不知過了多久，沈潮生突然隨著一道流光出現在她的眼前，她雙眸緊閉，眼看就要朝姜矣倒去。

姜矣隨即將她接住，扶上她的肩，這時她才發現，沈潮生不再是幻境中的紅衣，而是往常穿的那身紫色疊花外袍。

她還沒來得及檢視沈潮生的狀況，兩個人就落在已經點上宮燈的大殿上了。

&ldo;回來了?&rdo;

陸朝的聲音從殿中央響起，姜矣扶著沈潮生回頭望去，他一如剛見面時那樣舉著奏卷，面無波瀾的望著二人。

&ldo;沈潮生為什麼沒有醒?……還有，水玄鏡沒有把我們帶回你的過往。&rdo;姜矣如實說。

&ldo;我知道。&rdo;

陸朝一件一件解釋道：&ldo;她沒有醒，是因為她無法將記憶帶出來。&rdo;

姜矣皺起眉，目光落在沈潮生身上，問道：&ldo;為什麼會這樣。&rdo;

陸朝答：&ldo;她想要得到某些答案的慾望太強烈了，所以水玄鏡破例的，沒有按照我所施行的秘法回到血雨那夜，反倒是回到了更早之前。&rdo;

&ldo;可正因如此，水玄鏡卻似乎更不願她見到那些記憶，於是將你的意識也一併放回了幻境，讓你經歷了那些過往。&rdo;

姜矣：&ldo;……&rdo;

她將沈潮生安置到一旁，看她安靜地趴在桌案上，緩緩出聲問道：&ldo;沈潮生，她……想要看到什麼?&rdo;

陸朝摸著下巴，揣測道：&ldo;大概是她的母親吧。&rdo;

他問姜矣：&ldo;你不知道，她的母親在她還未記事時，就逝去了嗎。&rdo;

姜矣偏過頭：&ldo;……我怎會知道。&rdo;

她只是聽沈潮生說過，她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卻不知道，原來她將她母親鑄的無數把劍收回，都只是為了從鑄劍融入的靈力中窺見她母親的面容。

&ldo;所以她醒來後，多半不會記得這一場幻境嗎。&rdo;

&ldo;興許是這樣，不過你可以將一切告訴她。&rdo;

……

將一切告訴她?

是告訴她，她的母親是魔族末裔，被宗族施壓，最後心疲力竭死去。

還是告訴她，姜縱月為了她將魔脈引到自己體內，失去了蒼生道成的機會?

……

若是未入幻境前，姜矣大概會如實告訴沈潮生。

可是她見過知道真相後的溫虞之，不願再見一面姜縱月。

沈潮生萬一亦如此，她們該怎麼辦。

她又是否會懷著仇恨報復宗族，陷入無窮無盡的迴圈。

姜矣攥緊了拳，垂眸望地：&ldo;我若不告訴她……&rdo;

陸朝似乎猜到了什麼，一針見血道：&ldo;你不告訴她，她將來未必不會知道。&rdo;

&ldo;你怕她知道後，會躲開你，害怕像幻境中的過往那樣，像她們一樣，害怕她將你的蒼生道耽誤了。&rdo;

&ldo;那麼，將來某日，她得知真相後，又會怎麼做?&rdo;